第五章 革命党(第14/17页)

[42] 章炳麟:《口授少年事迹》《民国光复》,引自汤志钧编:《章太炎年谱长编》上册,第39—40页。章氏称其闻言应道:“果主张革命,则不必论其人才之优劣也。”其实梁启超并无贬意,他曾对严复说:“然启超常持一论,谓凡任天下事者,宜自求为陈胜、吴广,无自求为汉高,则百事可办。”(梁启超:《饮冰室合集·文集》之1,第107页)

[43] 1898年6月2日汪大燮来函,上海图书馆编:《汪康年师友书札》一,第783页。

[44] 宫崎滔天著,佚名初译,林启彦改译、注释:《三十三年之梦》,第114—115页。

[45] 《与宫崎寅藏等笔谈》,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合编:《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180页。

[46] 1899年2月18日宫崎寅藏致平冈浩太郎、犬养毅函,陈鹏仁:《论中国革命与先烈》,第24—28页。

[47] 宫崎滔天著,佚名初译,林启彦改译、注释:《三十三年之梦》,第116—117页。

[48] 何檠一称设学之议不闻发起于孙中山(丁文江、赵丰田编:《梁启超年谱长编》,第73页),实则此事确由孙中山、陈少白等人而起(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第152页)。

[49] 《福建道监察御史黄桂鋆折》,国家档案局明清档案馆编:《戊戌变法档案史料》,第467页。

[50] 毕永年:《诡谋直纪》,汤志钧:《乘桴新获》,第26页。

[51] 宫崎滔天著,佚名初译,林启彦改译、注释:《三十三年之梦》,第129页。1899年2月18日宫崎寅藏致平冈浩太郎、犬养毅函称:变法期间,“在野的革命党才与他(案指康有为)完全绝交,更骂他为贱骨头的变节分子”。

[52] 唐才质:《自立会庚子革命记》,杜迈之等辑:《自立会史料集》,第67页。

[53] 《钦差大臣》,《大陆》第2年第8号,1904年12月3日。《大陆》第2年第5号(1904年7月8日)刊登题为《赦诏》的寓言:“南海有鲲,嬖于龙,旋得罪于龙母,窜南洋,匿某鳞家。一日,有狲踵门求见,鲲辞之,如是者三。狲乃告鳞曰:‘吾少游大西洋,见某洲一种族,以共和为主义,上下一体,其族大治。今吾族所居地位,大势岌岌不可终日,吾欲与鲲谋,出翻江搅海之手段,鼓动大风潮,破坏龙宫,建设独立厅,步武某洲。事成之后,谁为之长,自有公论。愿为我介绍于鲲。’鳞乃告鲲,鲲力却之。鳞问其故,鲲曰:‘吾之宗旨,至死不变者也。吾得宠于龙,因欲保之,他日总有用我之期。且外间谣言,皆谓我潜谋不轨,倘从狲言,是所以证实其事,可奈何?’鳞出辞狲,狲怏怏而退。”

[54] 明治31年12月10日浅田神奈川县知事致青木外务大臣秘甲第823号。

[55] 冯自由:《中华民国开国前革命史》上编,第42—43页。

[56] 谢缵泰著,江煦棠、马颂明译:《中华民国革命秘史》,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广东文史资料·孙中山与辛亥革命专辑》,第303页。

[57] 1899年4月1日《复宫崎寅藏函》,广东省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室、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华民国史研究室、中山大学历史系孙中山研究室合编:《孙中山全集》第1卷,第186页。

[58] 康有为离日,原因甚多。其一,伊藤博文访华时,李鸿章提到日本保护清国流亡者,对外交有所影响(明治31年12月23日东京警视总监大浦兼武致青木外相乙秘第932号)。其二,1898年11月日本宪政党与进步党分裂,大隈内阁瓦解,山县有朋的新内阁对流亡者的兴趣降低,不愿因此影响邦交。其三,继续接济康有为的进步党和东亚同文会中的有关人士,认为保皇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希望两党合作进行反清(详见陈锡祺主编:《孙中山年谱长编》,第175—177页)。

[59] 谢缵泰著,江煦棠、马颂明译:《中华民国革命秘史》,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广东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广东文史资料·孙中山与辛亥革命专辑》,第303页。

[60] 冯自由:《中华民国开国前革命史》上编,第44—45页。

[61] 冯自由:《中国革命运动二十六年组织史》,第37—38页。

[62] 饮冰:《杂答某报》,《新民丛报》第4年第14号,1906年9月3日。

[63] 1899年5月12日陈少白致犬养毅函,《辛亥革命史丛刊》第3辑,1981年。

[64] 冯自由:《革命逸史》初集,第64页。

[65] 冯自由:《中华民国开国前革命史》上编,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