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形接触的证据(第10/15页)

在20世纪90年代,随着不明飞行物绑架事件的名声渐起,麦肯纳开始宣扬,这种现象同他所称的“多维空间”息息相关。他还声称,二甲基色胺体验同绑架体验即使不是一模一样,也是非常类似的。他认为在二甲基色胺体验中的“多维空间机器精灵”(他通常这么叫)就是不明飞行物中的外星人。他从理论上阐明,他们之前化身为仙子、精灵和天使,这种形式只是他们最近的化身。不论我们叫他们什么,他们都是真的。实际上,他们就是远古外星人。

麦肯纳在他的著作中,包括《众神的食物》(Food of the Gods),梳理了药物使用史,尤其是二甲基色胺和磷酰羟基二甲色胺的使用史。他提出,这两种物质在整个人类史上都在使用。人们企图借助它们来进入另一个维度,同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交谈。他认为,这些生命在整个人类的历程中都在帮助人类,引导文明进步。他提出,那些卓越的、异常的智慧通常都融入了古代遗址中。这些智慧或许是这些外星智慧生命启发并帮助人类获得的。与其说仅是一种理论,倒不如说是他的亲身体验,这就是事情的本来面目。

麦肯纳在拉乔雷拉亲自试验二甲基色胺的体验中,多维空间的居民给了麦肯纳数学公式,也就是后来所知的“新奇”(Novelty)和“时间波浪零曲线”(TimeWave Zero)。在麦肯纳看来,这个公式解释了时间本身的数学构造和本质。据说,这种体系表明“新事物”——新奇——是如何在我们的时间轴上出现的。时间本身就是一种新奇的分形波——这种波浪的输出形式。因此,时间是建立在一系列新观点和范式转变基础之上的。在麦肯纳看来,这就可以解释我们的祖先为何如此痴迷地专注于历法和绘制时间图。

这种“时间波浪零曲线”实际上有无根据仍是一个未解的问题,鲜有人来研究这种“时间波浪零曲线”。最大的问题是,现代科学对时间的本质几乎一无所知。不过,这种“时间波浪零曲线”对于远古外星人问题而言则是具有重大意义的。其意义在于,这必定是众神给予人类的礼物,麦肯纳接受了这份礼物。他所接受的知识极为复杂,本质上是数学知识。研究它的人必须要看到这种极为复杂的数学——不规则碎片形——同这个方程式之间的联系,不过他们仍无法理解其意义。这种现象表明,人类能够从另一个世界得到先进的数学知识,这也是我们在远古外星人争论中发现的:我们的祖先对数学和时间周期有惊人的理解力。这些数学和时间周期超越了我们祖先的理解力,甚至我们自己的理解力。这两个要素在麦肯纳的另一个世界的启示“时间波浪零曲线”理论中至关重要。

麦肯纳提出,即使世界各地的文明曾为他们的神建造了金字塔,也不能作为这些文明之间实体接触的证据,更不是太空旅行的远古外星人带来的结果。他认为,萨满教僧人曾进入了另一个维度,他们在那个维度中同一种智慧生命交流。我们最早的祖先们同这种智慧生命接触过。一经要求,这种智慧生命就会给我们祖先所需要的信息,这样我们就能在文明之道上继续前行。各种文明跨越时空同这种智慧生命接触之后,都会得到相同信息,这就是为何埃及和墨西哥金字塔群之间存在一致性的原因所在。麦肯纳或许会把英霍蒂普创造的地质聚合物解释为,同另一个世界的智慧生命交流的祭司,后来得到了这种智慧生命的化学知识,然后根据这种知识创造了地质聚合物。

人类学家杰里米•纳比是大会的另一位发言人。他给我的印象极为深刻,同杰里米、麦肯纳在同一张桌子上用餐让我极度兴奋。纳比很大程度上是追随麦肯纳的脚步,去到麦肯纳还没有到过的地方。纳比在瑞士和加拿大长大,他研究过坎特伯雷(Canterbury)的历史,并获得了斯坦福大学(Stanford University)人类学博士学位。随后,他长途跋涉进入了南美洲丛林中。同他之前的麦肯纳一样,他也认识到,那或许是现代科学史上最伟大的启示。

在青年时代,纳比是一位有抱负的网球选手,不过后来背部问题让他没能成为职业选手。当他到达亚马逊的时候,他的背部问题给他造成了许多困扰。萨满教僧人告诉他,他们能够治好他的病痛。他最后接受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提议,为他治病。经过治疗之后,他的背部就再也没有让他感到痛苦过,这同我的导游告诉我的另一个故事类似。2004年,我去了伊基托斯(Iquitos)丛林探险:我的导游曾是一位计算机程序设计员,有着西方人的思维模式。后来,他重病缠身,不能继续工作,不能养家糊口。现代药物不能治疗他的病,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他尝试了——没指望他们能够缓解他的痛苦——当地萨满教僧人的治疗方法。在萨满教僧人治好他的病之后,他改行致力于旅游业,为游客讲述亚马逊雨林的奇人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