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禅和西方(第9/10页)

在接受这一点时,肯定也像禅接受如下事实时一样高兴:事物是不确定的,是变化无常的,道教将这叫作无。

在这种认知模式暗中孕育的文化中,禅找到了知音,找到了这样的态度:愿意将禅的信息作为批判性的意识的神学性质的替代物。在其中找到了这样的要求,即在一系列的生活事实的变化中感受享乐,而不是只把它当作冷冰冰的方法原则。所有这些都是具有积极意义的事。但是,西方也高兴地接受变化,也拒绝将变化固定下来的因果关系的规律,但在这样做时也没有放弃通过或然性和统计的临时性规律来重新确认这样的变化,因为——尽管这也是一种新的具有灵活性的接受方式——秩序和“不同于”秩序的智慧是其职责。


注释

[1]我们在这里特别要提到的著作有:海因里西·迪穆兰的《禅的故事和形式》(Zen Geschichte and Gestalt),慕尼黑,弗兰克·维拉格出版社,1959年;克里斯马斯·汉弗莱斯的《佛教的禅》(Zen Buddhism),伦敦,艾伦和昂温出版社,1958年;N. 千崎和P. 雷普斯的《禅的肉,禅的骨》(Zen Flesh, Zen Bones),东京,Tuttle出版社,1957年;陈志昌的《禅的修炼》(The practice of Zen),纽约,哈伯和布罗斯出版社;铃木贞太郎的《佛教禅学导论》(Introduction to Zen Buddhism),伦敦,赖德出版社,1949年;罗伯特·鲍威尔的《禅和现实》(Zen and Reality),伦敦,艾伦和昂温出版社,1961年;A. W. 沃茨的《禅》(Lo Zen),米兰,邦皮亚尼出版社,1959年。

[2]参见艾伦·W. 沃茨的《垮掉的禅、方形的禅和禅》,载《芝加哥评论》,1958年夏季号(关于禅的专刊)。关于禅和垮掉的一代的关系也可参见R. M. 亚当斯的《不和谐的曲调》(Strains of Discords),伊萨卡,康奈尔大学出版社,1958年,第188页。

[3]哈罗德·E. 麦卡锡,《铃木贞太郎的禅当中的自然和非自然》,载《芝加哥评论》,见前注。

[4]《诗的快乐的根源》,载《芝加哥评论》,斯普林出版社,1958年。

[5]参见厄尔·厄恩斯特的《株木的戏剧》(The Kabuki Theatre),伦敦,1956年,第182页到第184页。

[6]见吉洛·多尔弗里斯在《艺术的未来》一书中的注解,都灵,艾瑙迪出版社,1959年,第81页(《走向非匀称的趋势》)。

[7]作为存在两种对立的评价的例证,见《音乐会见》第3期(1959年8月号)上刊登的皮埃尔·布莱的《偶然性》和海因茨—克劳斯·梅茨格的《J. 凯奇或自由》。

[8]参见近滕秋比佐的《心理治疗中的禅:打坐的功效》,载《芝加哥评论》,1958年夏季号。也可参见E. 弗罗姆、铃木贞太郎和德马尔蒂诺的《佛学的禅和心理分析》(Zen Buddhims and Psychoanalysis),纽约,哈伯和布罗斯出版社,1960年。

[9]参见G. G. 荣格为铃木贞太郎的《佛学的禅学导论》一书所写的序言,伦敦,赖德出版社,1949年。

[10]参见埃贡·维塔的文章《海德格尔和禅学大师》,载1957年4月17日《法兰克福汇报》。也可参见尼尔斯·C. 小尼尔森的《佛学的禅和M. 海德格尔的心理学》(Zen Buddh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M. Heidegger),第12届国际心理学大会文件集,第10卷,第131页。

[11]这里我们也可以提一下在檀香山大学的《东西方哲学》杂志上展开的讨论:范米特·埃姆斯的《禅和美国心理学》(Zen and American philosophy)(1955—1956年第5期,第305页到第320页),铃木贞太郎的《禅:答范米特·埃姆斯》(Zen: a Reply to V. M. Ames)(同前),陈志昌的《佛学的禅的本质》(The Nature of Zen Buddhism)(1956—1957年第6期,第333页)。

[12]《芝加哥评论》,1958年夏季号。

[13]“我们看到,同伯格森的立场有所不同,他对表达的纯逻辑结构更为重视:他知道……这意味着,这可以达到对现实的真正的理解。”(弗朗切斯科·巴罗内,《L. 维特根斯坦的语言唯我论》,载《哲学》,1951年10月号。)

[14]铃木贞太郎《基督教和佛教的神秘主义》(Mysticism Christian and Buddhist),伦敦,艾伦和昂温出版社,1957年,第79页。同时可参见尾型疏薄的《西方的禅》)(Zen for the West),伦敦,赖德出版社,1959年,第17页到第20页:这里对禅的著作同埃克哈特的著作进行了比较。

[15]参见新家久松关于沟通的文章《禅和形形色色的行动》,载《芝加哥评论》,1958年夏季号。

[16]参见《存在主义和历史主义》(Esistenzialismo e storicismo),米兰,蒙达多里出版社,1950年,第273页到第280页。更为明确的是他在电台发表的谈话《评论调查的危机》,1957年8月在《当代世界的价值危机》节目中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