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20/31页)
“旅行者的幻想是一种心灵的圆满与精神的空旷,其让你享受你所处的平和状态。它让我们通过思考打扰上帝赋予我们的幸福;灵魂是平静的,而精神是不平静的。”(参阅《航行》,t. 6,第112页)
“我随意地从一棵树走到另一棵树、从左边走到右边,我告诉自己:这里没有需要遵循的道路,没有城市,没有狭窄的房屋,没有总统、共和国、国王。”(参阅《关于革命的历史文章》,t. 2,第417页;YTC,CIX;和OC,VIII,第一册,第145页)
[103]参阅第84页的注解a。
[104]塞奇威克在美国代表团驻巴黎办事处遇到了托克维尔,并向他介绍了几本对他有用的书。他在1833年11月和12月、1834年1月和2月的日志中提到他连续几次与托克维尔见面(第28页、第29页、第32页、第79页、第85页、第98页)。参阅塞奇威克·西奥多三世:《巴黎日志》第三卷,1833年11月至1834年7月,第80至81页、第85页。塞奇威克家族文件,马萨诸塞州历史协会。
比如,在1834年1月20日,塞奇威克指出托克维尔发现“俄国和美国[……]是仅有的拥有未来的强国。这两个国家在不断增强势力——其他国家没有变化或不断缩减”(第80至81页)。
你会在第85页中发现(1835年1月24日,星期五):“今天和昨天都与托克维尔一同前往公使馆,并在那里向他展示[原文如此]可能对他有帮助的书籍。”在第98页(1834年2月8日):“托克维尔找我谈论了关于美国的十多份资料。”感谢马萨诸塞州历史学会的许可。
托克维尔也依赖于另外两名身处巴黎的美国人的协助:爱德华·利文斯顿,美国驻巴黎代表团长官;纳撒尼尔·奈尔斯,代表团秘书。
[105]参阅OC,VIII,第一卷第141页;以及安瑟洛夫人的《1824年至1864年的巴黎沙龙》(巴黎:当蒂出版社,1866年),第79页。博蒙的一个名叫盖里的朋友是否阅读过部分手稿呢?在包含了关于临别的章节以及包含了关于社会国家的章节的封面套纸上标有此评论:“副本被寄给了盖里。”
[106]在1833年8月30日写给斯帕克斯的信中,托克维尔提出了一个非常相似的标题。(YTC,CId)
[107]《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与拿索·威廉·西尼尔的通信与交谈》(伦敦:H. S. 金公司,1832年),第一册,第2页。在《玛丽》一书的序言中(第8页),博蒙沿用了合作作品的原标题并表示:“德·托克维尔先生描述了体系,我尝试描绘道德观念。”
[108]“戈瑟兰问我作品的标题是什么。我此前甚少考虑这个问题,因此我感到非常尴尬。然而,我回答道,按我的想法会将该书命名为《美利坚合众国的民主统治》。自那以后,我回想过它,而我发现这个标题很好。它明确地表达了这本书的总体思路。我还能对它评价些什么呢?”(OC,VIII,第一册,第141页)
[109]1834年10月18日的信件,其被转载在CVh,第二册,第55至56页:“我们没有你的作品的标题,而我昨天忘记了问你。我们无法在没有标题的情况下设置页面。”
[110]利昂·福彻,《论美利坚合众国的民主,由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先生撰写》(未出版),《法语速递》,358,1834年12月24日。
[111]根据不同的来源,分别在1月23日、27日、31日出版面世。
[112]这是贾里德·斯帕克斯在1837年6月6日写给托克维尔的信中提到的观点(YTC,CId)。斯帕克斯为了美国版《论美国的民主》的序言和注解与波士顿的一名出版人取得联系。当他得知另一个版本即将出现的时候,他放弃了这个计划。
[113]拉赛西·阿西尔·撒凡迪,《论美国的民主》,《辩论杂志》,1835年3月23日和5月2日。
[114]查尔斯-奥古斯丁·圣伯夫,“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时光》,1835年4月7日。圣伯夫是第一个对作品的受欢迎程度感到诧异的人,托克维尔在次日写信给他:
先生,请允许我更重视你对美国民主发表的评论之外的其他事情,那就是发现我们之间建立的关系会继续发展并变得更为频繁。我没法不相信我们之间有这么多的共同点,如果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彼此,一种智力和道德的亲密感在不久之后会在我们之间形成(信中唯一的引语是“星期三早上”[1835年4月8日],感谢法兰西学会的许可,圣伯格·德·洛万濡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