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 读者评论(第5/9页)
宇:推荐一部电影《狂怒》,它讲述了攻占柏林的故事,讲述了真实的战争与人性。
诗敏:准确地说,如果没有苏联人的牺牲,“二战”的进程与走向,完全无法预知。道理非常简单,看看德国在苏联损失的部队总数,占据了德国最早装备的最精锐的摩步师和装甲集群的绝大部分。经常看到网上有些很搞笑的论调,说打败德国的是严寒,不是苏联红军。说这话的人大概想象不出当年苏联红军T–34坦克集群冲锋时碾轧一切的威势吧。
阿基拉头:被洋洋洒洒的文字一笔带过的是无数场惨烈的战斗和永远不能醒来的人们,面对一个个数字,我感到的是无比的沉重和震撼。愿战争永不再临。
日本为什么会挨第二颗原子弹?
ZOE:唉,很难说原子弹的研发对全人类到底是不是一种威胁,面对爱因斯坦的后悔、投弹者的不后悔,以及日本民众的死伤,只能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考量。
大黎:读过日本的很多小说,基本上所有的文章都流露出浓浓的哀伤和阴郁。从心理的角度讲,我觉得日本是个追求极致的国家,包括对于文化、艺术、生活,也包括战争和死亡。他们这种对极端的追求,可能源于一种深层次的不安。这种不安和日本的地理环境息息相关,也再次印证了生物进化论。
刺杀汪精卫
认真的雪:如何辩驳陈璧君说的,“汪先生没有一寸土地,何来卖国之说?”(作者回复:此乃偷换概念,卖国不仅是指出卖国土,出卖国家利益、国家气节、国家人民,都是。)
海上生明月:怎么没人为华克之点赞呢?也许他那21年牢狱之灾是因为牺牲的战友而熬下来的。那时候的人,真的是一腔热血,年纪轻轻就不惜丢生命做大事。其实青年汪精卫又何尝不是如此,却不能一以贯之,终从英雄变汉奸,遗臭万年。
栋栋:历史总是这样阴差阳错,感觉好多历史中的1秒,可以决定未来的100年。特别是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这太有意思了。
料得年年断肠处,不敢忆,长津湖
并蒂莲花:我的爷爷奶奶今年都90多岁了,爷爷是云南的,奶奶是河南的,当年他俩一起参加了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安置在丹东,奶奶耳聋,因为打仗的时候炮弹在身边爆炸震聋了。他俩基本不提那会儿的事,看到战争片就换台,爷爷说:“电视里放的都是假的,打仗惨得很。”只有《新闻联播》他俩每天必须看,看完才睡得着觉。国庆阅兵,老两口在电视前哭得稀里哗啦,奶奶前年患上脑萎缩,已经记不太清我们了,希望那段她不愿意提起的往事也能忘记。
若依:爷爷当年隶属五十八师,第一批入朝参战。他说,小战士把枪握在手里一夜,结果手指就粘在枪把上整根断掉了。爷爷抚摸着小战士残疾的手号啕大哭。那个场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60年后,我成了一名外交官,踏足爷爷曾经战斗过的地方。每当工作遇到挫折,半岛局势紧张,我就在心里坚定地告诉自己:只要有我在,半岛绝不能生战!
昱:外公的腿就是在朝鲜战场冻伤的,那时他十八九岁吧。当时要截肢,他死活不肯,最后把腿保留下来了。平时走路没问题,一到10月开始降温的天气,我们还穿着短袖,他的脚已经冷得没知觉了。现在老人患有严重的抑郁症,还在想念和寻找以前的战友。
程方兴:我的外公是当年第三批入朝志愿军战士,那时他隶属于坦克部队,说明条件已经是相当不错了。唉,第一批入朝志愿军战士打得太惨烈太悲壮!愿每一位志愿军战士的在天之灵,都能安息。
Asia:在老家有位二爷爷,是抗战老兵。他参加过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至今仍孤身一人。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围到他身边缠着让他讲打仗的事,他只给我们讲打老蒋。一提抗美援朝,就摆摆手,说:没法子说,没法子说。接着眼里就是泪了。现在他还健在,五年前我们当地民生院建好后,就被接走了,由政府养老了。
一个传奇女间谍的“七重面纱”
Heidi:玛塔犹如古典壁画里的人物,这个样子跳异国风情的舞蹈的确要迷倒众生。
ZZ猪大王ZZ:感觉玛塔好像我国历史上的陈圆圆,虽然陈圆圆不是间谍。
雪婆婆:神湿婆舞不会和印度教三大神之一的湿婆神有渊源吧?联想到吴哥的精美石雕,被神秘文化和信仰的力量深深地吸引着。
川岛芳子:从格格到间谍
Snowflying:一个亡国了的公主,被寄养在一个激进的日本家庭,还有一个变态的养父,从小寄人篱下,本应保护自己的父兄却懦弱无能。有能力翻云覆雨有何用?只能抱着一个虚幻的梦。可能川岛芳子到死也不知自己为什么活着,死亡对她似乎是种解脱。哀叹她可悲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