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1945—1990年社会革命(第17/17页)
[13] 1929年,德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63名正式或候补成员当中,只有6名女性,1924—1929年间,党内504名主要人物里,也只有7%是女性。
[14] 因此美国的反歧视行动(affirmative action),即在某些社会资源及活动的取得上,给予某一群体优惠的待遇,只能在以下的假定下才能代表平等精神的真意义:这只是暂时的帮助手段,一旦在获取上建立了真实的平等,优惠待遇便应逐步解除,换言之,此种优惠的目的,应该旨在祛除于同一竞争手段之中加诸某些竞争者身上的不公平障碍因素,而反歧视行动有时确也在此假定上完成了任务。可是论到永久性的差异,反歧视的意义便不适用了。比如让男子拥有优先修习花腔女高音(coloratura)课程的权利;或坚持根据理论上的可取性,军队应该依照人口的比例,将50%的将领名额保留给女人担任。诸如此类的建议自是可笑已极。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论男女,只要他或她有意愿并有资格演唱歌剧《诺尔玛》(Norma)中的女角,或在军队中带兵,我们都不应剥夺他(她)们实现其愿望的机会。
[15] 另外一种情况虽然不大常见,出现频率却也在日益增加,那就是丈夫面临随妻子工作他迁的难题。90年代任何一位学术界的人,交往圈中应该都有人经历过此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