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的父亲母亲:相伴与分别(第7/7页)
[4] 对帕特里夏声称从小受到虐待一事,我父亲称:“因为当时我并不在场,所以此刻无法说事实就是如此。那只是她自己对早年生活的印象……”随后,父亲又补充道:“她对童年的回忆是非常复杂的。她有宠物;从很多方面来说,她也备受宠爱,并享有充分的自由。”
[5] 我父亲的证词。美国联邦政府对帕特里夏·坎贝尔·赫斯特一案诉讼过程的官方记录被《帕特里夏·赫斯特案》(The Trial of Patricia Hearst)(旧金山:领英出版社,1976年)全文转载。
[6] 关于帕特里夏的画中没有壁橱这件事,被告方却只强调那几周她受到的伤害(帕特里夏称,她被绑匪关在那个小壁橱里的几周)。我父亲声明,她在画中指出了厨房、浴室、卧室和客厅的位置,她画了“两条线,两条对角线……表示那里有两扇前窗”。她说房间里有个大壁橱。打开壁橱的双开门,就可以拉出一张活动折叠床。“因此,她划出了那个存放折叠床的双开门壁橱。她告诉我,后来,绑匪大部分武器也存放在那里。”他说,她的画中没再出现其他更小的壁橱(可参见之前脚注提到的《帕特里夏·赫斯特案》,也可参见1976年3月16日的《旧金山纪事报》)。父亲与帕特里夏的五场面谈总共耗时约16个小时,在1976年1月22日的那次面谈记录中,我找到了一份帕特里夏所画房间平面图的复印件。那是幅非常简单的素描:她用大圆圈代表房间,用平行线代表窗户和那个存放武器的大壁橱。
[7] 帕特里夏在与阿尔文·莫斯科合著的《帕蒂·赫斯特:她自己的故事》(Patty Hearst: Her Own Story)(纽约:雅芳图书,1988年)一书中写道:“他从被告席上站起来,抓起一堆凌乱的笔记,我看见他的手在颤抖……并且满脸潮红。我想,他是不是在午饭时喝了酒……他的发言不到45分钟,但我惊恐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跟上他颠三倒四、支离破碎的发言时,那感觉真像过了一辈子似的。”也可参见1978年8月3日的《波士顿环球晚报》。
[8] 关于强调父亲在赫斯特一案中扮演角色的报道,从另一方面来说,《纽约时代杂志》(2008年12月28日刊)在对当年去世的24人做的年终总结中,简短却充满温情地描述了病人们给予父亲的信任,还提到了他与尤金·奥尼尔的亲密友情。
[9] 维多利亚·卓别林:她与之“私奔”(用我母亲的话来说),并最终嫁给他的那个男人就是让–巴蒂斯特·提瑞。两人组建了一个马戏团,起初取名为“幻想马戏团”,后更名为“隐形马戏团”。
[10] 13岁犹太男孩在完成犹太教的研读课程后所受的成人礼,通常于周六早上在犹太教堂内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