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双手抓着白榆的肩头将她放在枕头上,而后低下头开始喝水。
喝洒在白榆脖颈上和流入衣襟的那些水。
白榆:“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舅舅他,九殿下,九……唔。”
等谢玉弓喝饱了,白榆躺在那里,像被猛兽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的残骸,泥泞而凌乱。
她瞪着上方的人,满脑子的阴谋诡计都化为了谢玉弓身上包扎的地方又晕染开的两处红梅。
“你的伤口崩开了……”白榆干巴巴地说。
谢玉弓无所谓地低头看了一眼,而后猝不及防地问了一句:“中箭后,没人知道我中毒,你为何不趁机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