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优势(第6/8页)

他几分钟离开他的公寓,走下楼去。有正常数量的出租车在来回接人。他没作手势,而是等待一辆朝他开来。他们一直到它跟上弗吉尼亚大街的车流时,才开始谈话。

那辆车把他带到在西北G街的总审计局总部。在大楼内,他把录音机递给了另一个联邦调查局专员。韩德森怀疑它也是一个无线电装置,其实它不是。录音机向胡佛大楼去了。它到那儿时,卢米斯在等着。带子被倒回,然后放音。

“情报局这一次算是搞对了。”她向她的主管人发表看法。有一位更高级的官员在这儿。这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卢米斯马上明白了。

“大概是。象瑞安那样的来源并不是常有的。韩德森把他的线放得很好。”

“我告诉他说这也许是出来的票据。”她的声音里有更多的话。

“你不赞成?”助理局长问道。他经管全部联邦调查局的反谍报行动。

“他还付得不够,不抵他干过的勾当。”

“卢米斯小姐,这一切都完成之后,我将对你解释你为什么错了。把那念头放开,好吗?你办这个案子干得很漂亮。现在别把它吹了。”

“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她问道。

“通常的,进入证人保护计划。他也许到头来在蒙大拿州比灵斯经营‘温迪’快餐店,谁知道呢。”助理局长耸耸肩,“要提升你,把你派到纽约外勤处。我们有另一个我们觉得你可胜任的行动。有一个派驻在联合国的外交官需要一个好管理人。”

“好的。”这次的笑容不是勉强的。

“他们咬了。他们咬得很牢,”里塔告诉瑞安,“我只希望你能胜任它,小老弟。”

“不包含任何危险。”杰克摊开双手,“这应该是相当文明的。”

只是你知道的部分才这样,“瑞安,就外勤行动方面来说,你还是个外行。记住那点。”

“我必须这样才行得通。”杰克指出。

“那些诸神欲摧之人,他们先使其骄傲,”行动副局长说道。

“索福克勒斯〔Sophocles,古希腊悲剧家。——译者〕不是那样说的。”杰克咧嘴笑了。

“我的说法更好。我甚至让人在‘农庄’竖起了一块标牌来引用我。”

瑞安为这个任务的想法是一个简单的——太简单了,而里塔的人在十小时中把它精练成一个真正的行动。虽然概念上简单,它会有其复杂性。它们都那样,但里塔不喜欢这个事实。

巴特·曼寇索早就习惯了这样一个想法,即睡觉没有包括在期望潜艇艇长们所作事情的单子里,而他特别恨的是,在他能够躺下来仅十五分钟后就是一记敲门声。

“进!”来死!他没说出来。

“‘火急’电信,仅供艇长阅读,”上尉带歉意地说。

“最好是份好的!”曼寇索咆哮道,忽地打开铺上的被单。他穿着内衣就朝后面的通信舱走去,在左舷,正在攻击中心后面。十分钟后他钻出来,把一张纸条递给领航员。

“十小时之内我要在那儿。”,“没问题,艇长。”

“下一个打扰我的人,最好是为一个严重国家紧急状态!”他走向前去,赤脚拍打在舱板铺面上。

“信息已发,”韩德森晚按时告诉卢米斯。

“别的还有什么?”这烛光融融等等,她心想。

“只是想要证实。他们没要新情况,只是要支持他们已经从别的来源得知的情况。至少,我是那样看的。我还要为他们作一次投递。”

“哪一个?”

“那份新的战场空防报告。我从来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费这份心。不管怎样。月底之前他们就能在《航空周刊》上读到它。”

“让我们别把这套程序吹了,韩德森先生。”

这一次,信息可按正常情报通信来处理。因为它是关于一个敌方高级情报官员的“个人”情况,它会被标出来以提起主席的注意。在克格勃高层中,人们知道格拉西莫夫是一个对西方传言的兴趣不亚于对俄国传言的兴趣的人。

当他次日清晨到达时,它在等着。克格勃主席痛恨莫斯科和华盛顿之间的八小时时差——它使得事情那么他妈的不方便!对莫斯科中心来说,命令任何即刻行动以至于冒险,让他的外勤人员提示美国人他们是什么人。由此一来,极少发出几个货真价实的“即刻行动”信号,他的个人权力能因象经度线这样平凡的东西而失效,这冒犯了这个克格勃主席。

“对象P,”电文开始讲,英语“R”〔R是瑞安,Ryan姓氏的字首字母。——译者〕在西里尔字母表中是“P”〔西里尔字母是俄语所用字母。——译者〕,“现在是一项秘密犯罪调查的目标,此项调查是作为一件非情报事件的一部分。然而,怀疑对P的兴趣是基于政治目的的,可能是进步的国会成员的一种努力,试图因为一次未知的失败行动——大概牵涉中欧——来损害中央情报局,但这没有重复没有被证实。由于他的地位,P的犯罪耻辱会有损于高层中央情报局官员。我站把这个案子的情报可靠性列为A级。三个独立的来源现在证实我在88(B)531-C/EOC中发送的说法。全部详情将经由信袋送到。本站建议深究。驻扎官华盛顿。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