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赵与洪应之疏离关系(第7/12页)
[89]《特约路透武昌电》(1912年10月5日发),《神州日报》1912年10月6日,第2页。
[90]《燕京客谈片片》,《神州日报》1912年4月13日,第3页。
[91]钱基博整理编纂:《复堂师友手札菁华》,人民文学出版社,2014,第1308页。
[92]《临时大总统令》(1912年9月29日),《政府公报》第153号,1912年9月30日,第193页。
[93]《元年十一月十一日临时大总统第一号布告》,北京市档案馆,国民共进会全宗,档号J222-001-00004。
[94]《程督饬查共进会》《民权报》1912年9月22日,第10页;《军人入党禁逾严》,《民权报》1912年10月5日,第10页。
[95]《假冒共进会》,《民权报》1912年10月28日,第9页。
[96]《共进会快快解散》,《民权报》1912年12月14日,第10页。
[97]《余杭现曙光·解散匪会弭巨患》,《民权报》1912年12月10日,第7页。
[98]《朱都督除暴安良》,《民权报》1912年12月23日,第9页。
[99]《应夔丞上浙江都督朱瑞函底稿》(1912年12月1日),北京市档案馆,国民共进会全宗,档号J222-001-00013。
[100]《应夔丞快些回头》,《民权报》1912年12月10日,第9页。
[101]《共进会机关部全体职员上会长应夔丞呈》(1912年10月21日),北京市档案馆,国民共进会全宗,档号J222-001-00027。
[102]参阅拙文《洪述祖甲午“丑史”辩诬》,《史林》2015年第5期,第88—91页。
[103]《电报》[光绪二十年六月初十日(1894年7月12日)去电],陈旭麓、顾廷龙、汪熙主编《甲午中日战争》下册,第515页。
[104]《驻守高等检察厅司法警察巡官报告审理情形》(1918年11月8日),北京市档案馆,北平市警察局全宗,档号J181-017-01771。
[105]《倭韩军务要电钞存》[光绪二十年八月初九日(1894年9月8日)来电],陈旭麓、顾廷龙、汪熙主编《甲午中日战争》上册(盛宣怀档案资料选辑之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第136页。
[106]《致总理后路转运事宜盛宣怀函》[光绪二十年九月初五日(1894年10月3日)],骆宝善、刘路生主编《袁世凯全集》第3卷,河南大学出版社,2013,第438页。
[107]钱实甫编《清代职官年表》第1册,中华书局,2005,第331页。
[108]《专电》,《申报》1911年10月28日,第4页。
[109]《公廨第二次预审洪述祖》,《申报》1917年6月1日,第10页。
[110]张国淦:《辛亥革命史料》,龙门联合书局,1958,第289页。
[111]张国淦:《孙中山与袁世凯的斗争》,《近代史资料》总7号,科学出版社,1955,第124—125页。
[112]《赵凤昌致天津唐绍仪电》(1911年10月27日),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辛亥革命在上海史料选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66,第1052页。
[113]《述祖致竹哥》(1911年11月21日),国家图书馆善本部编《赵凤昌藏札》(10),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第520—521页。
[114]内藤顺太郎:《袁世凯》,上海文汇图书局,1914,第150页。
[115]《专电》,《申报》1911年11月18日,第2页。
[116]赵尊岳:《惜阴堂辛亥革命记》,《近代史资料》总53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3,第78页。
[117]《宣统三年皇太后懿旨》,国家图书馆善本部编《赵凤昌藏札》(10),第522—527页。又见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辛亥革命回忆录》(六),文史资料出版社,1981,第346—347页,题名《洪述祖所拟退位诏书原稿》。
[118]唐在礼:《辛亥革命前后我所亲历的大事》,《辛亥革命回忆录》(六),第338页。
[119]《洪述祖与共和砚拓本·福延斋》,博宝艺术网,http://z4683491.key.artxun.com/news/。
[120]张国淦:《辛亥革命史料》,第292页。
[121]《刺宋案之近闻·再志洪述祖之略历》,《亚细亚日报》1913年4月2日,第2页。
[122]刘厚生:《张謇传记》,第228页。
[123]《洪述祖之供词》,《申报》1917年8月1日,第10页。
[124]《洪述祖之供词》(二),《申报》1917年8月2日,第10页。
[125]《驻守高等检察厅司法警察巡官报告审理情形》(1918年11月8日),北京市档案馆,北平市警察局全宗,档号J181-017-01771。
[126]《洪述祖赴沪之秘密》,《大中华民国日报》1913年3月28日,第3页;《欢迎国会团与洪述祖》,《大中华民国日报》1913年3月29日,第2页。
[127]《大总统公布勋章令》,《神州日报》1912年8月6日,第1页。
[128]刘厚生在《张謇传记》中曾就袁世凯对赵秉钧心存疑虑的原因有一段叙述,他说:“据我所知,袁世凯自从彰德洹上村受清廷上谕到北京组织内阁之后,因在东安门被炸,虽未受伤,亦颇受惊。他开始感觉平素最信任的警察首领赵秉钧,表面上虽颇恭顺,而赵的思想或能力将来是否能听从他的意旨,不免怀疑。其怀疑之第一点,即是世凯本人此次受炸,秉钧未能先事预防。其第二点,即世凯特派胡惟德、赵秉钧、梁士诒三人向隆裕太后陈说清室必须退位之理由时,隆裕太后一面应允退位,同时掩面大哭,口呼:‘梁士诒啊,赵秉钧啊,胡惟德啊,我们母子二人的性命,都在你三人手中。你们回去,好好对袁世凯说,务要保全我们母子二人的性命啊。’赵秉钧首先大哭,誓言保驾。而梁、胡二人虽颇伤感,但不如赵之痛切。此种情形,梁士诒于无意中向世凯陈述。假如世凯是有意识、有修养的人,听到赵秉钧这种情形,只有尊重其人格,而逾加信任。但世凯不然,怀疑其将来不甚可靠。世凯所以不信任赵秉钧的理由,因为他于清室表示忠心,即是将来不愿意自己做皇帝的一种绊脚石。”见刘厚生《张謇传记》,第20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