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迈向新的千年(第13/13页)
[6] 事实上原来经常如此。
[7] 因此,某位新加坡外交官宣称,发展中国家或许可因“延后”实施政治的民主而受惠。等到政治民主终于到来时,这些国家又表示,也不会如西方式民主那么放任随便。它们的民主,应该较具有几分权威色彩,强调共同福祉而非个人权利,通常是一党独裁,并几乎一律拥有中央式的官僚体制及“大而有为的强力政府”。
[8] 因此贝罗赫(Bairoch)表示,瑞士的国民生产总值之所以于30年代低落,瑞典却反而增高——虽然大萧条对瑞士的冲击其实较不严重——其中原因,“主要是由于瑞典政府采取了广泛的社会与经济措施;而瑞士联邦当局,却无为而治,缺乏从中干预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