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沙包后面,把割倒的麦子打了,反正我没处去,总得吃点粮食。我在地头挖了一个地窝子,门朝那个被声音包裹的村子。总会有人到这块地里来吧。我天天朝村子那边望,好像就这样待了一个秋天和一个冬天,没过来一个人,也没人声传出来,只有鸡鸣狗吠和马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