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作家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情结[1](第2/2页)

那些恼人的、有关其他城市反对布宜诺斯艾利斯的争论,多年前就已经解决了。重新在纸上拨弄当年帕冯和卡尼亚达·德拉克鲁斯的陈年往事已经毫无意义。除了布宜诺斯艾利斯作家,除了维森特·菲德尔·洛佩斯和埃切维里亚明显的传统,没有人再会跟布宜诺斯艾利斯争论其无可比拟的价值,这就是疼痛和不得安睡的刺激的价值。有人说,诗歌——或任何其他的文学形式——在乡村比在城市中更容易产生。这只是陈腐而感情用事的偏见的余孽,这种偏见产生了像《对城市的轻蔑和对乡村的颂扬》这样不符合实际的作品。我们高乔人的文学——也许是这片大陆最有特色的文学——始终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创作的。除了阿斯卡苏比中校以外——历史文献上说他生于科尔多瓦,而民间故事或传统则认为他出生于蒙得维的亚——所有的被崇拜的偶像都是本市人,从埃斯塔尼斯劳·德尔坎波到爱德华多·古铁雷斯,从《马丁·菲耶罗》的作者到《堂塞贡多·松勃拉》的作者。我知道这种一致性并非出于偶然,以后有机会再详细阐述其中的缘由。

陈泉译


[1]此篇初刊于1937年2月12日《家庭》杂志。

[2]今哥斯达黎加中部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