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校(第2/2页)

我开始称呼他“教练”,就像我称呼高中的田径教练那样。莫里很喜欢这个绰号。

“教练,”他说。“好吧,我会成为你的教练,你可以做我的上场队员。凡是生活中美好但我又老得无法享受的东西,你都可以替我上场。”

有时我们一起在餐厅用餐。令我高兴的是,他比我还要不修边幅。他吃东西时爱说话,还张大嘴笑,从他满嘴的鸡蛋色拉和沾着蛋黄的牙缝里传出富有激情的思想。

他让我捧腹大笑。在我认识他的那段时间里,我最强烈的两个愿望是:拥抱他和给他一张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