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遣散了侍卫,站在了河滩上。也里可温和我站了七个月之久,终于等到了又一个夏季。我的乳名叫“红螺障”,死时得了白内障。
传说中的蒙古皇族也是死不见尸地逝去,听到加剧的水声,我眼中的白雾越来越浓,越来越大。当水漫到腰际的时候,终于遮蔽了我的视力,断绝了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而我对这片白色有着期待,那是我将走的路径,穿过去,我将有一个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