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恐怖的别墅(第6/19页)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呼喊声。秦利瞪着眼睛四下寻觅时,又传来了啪啪的拍手声,那声音是从高围墙的另一面传过来的。秦利走近发出声响的地方凝神听了一会儿。他恨不能将耳朵伸到围墙的另一边,可是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少顷,身后“砰当”一声响起了奇怪的声音。秦利吃了一惊,回头一看,真见鬼,站在那儿的不正是司马前吗!

“哈哈,”司马前笑了起来,“还没明白吗?这是一个简单的骗术,戏法越漂亮,秘密越简单,您是陷入错觉中,眼睁睁地看着都没有发现。”

秦利低下头,下意识地瞅了瞅司马前的脚下,那块地面上有个直径三尺左右的圆铁盖子,那是下水道的入孔。司马前好似看透了秦利的心,笑着解释说:“您以为这是下水道的入孔吗?错了,这是私设的地道入口,它模仿下水道的样子,很容易就骗过了你们的眼睛。”

秦利跟着司马前进入那条狭窄的地道,悄悄溜进了围墙的里面。地道通到院内一间小平房的地板下面,地板有一块是可以掀开的盖板。若事先不知道,谁也不会发现这是一个地道。两人出了洞,把盖板照原样盖好,卡上卡子。秦利领着司马前来到了关押柳叶儿和凌根的地窖前,虽然知道贼现在没有在地窖里,他们还是有几分紧张。秦利和司马前在房间里静听了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才放下心来。秦利伸手掀开了一个盖板说:“地窖就在下面,可是没有灯……”

“我有打火机,我先下去看看。”司马前吧地打着了打火机,顺着地下室的阶梯往下面走。走下狭窄的阶梯,只见一扇坚固的铁门大敞着,门内是水泥箱子似的昏暗的地窖。拿着打火机的司马前贴近墙壁转了一圈,发现了一盏油灯,他把灯点着,地窖模模糊糊地亮了起来。点着灯,司马前又回到了阶梯上,细心地查看,不一会儿,他熄掉打火机,招呼还在上面等候的秦利:“你也下来看看吧,我们一起再查一下。”在司马前的鼓动下,秦利提心吊胆地顺着阶梯往下走。下到地窖,却不见了司马前的身影。秦利感到十分惶恐,禁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司马前,你在哪儿?”

地窖像坟墓一样沉静,灯光昏暗而发红。秦利的眼前蓦地浮现出那天晚上那个可怕的怪物形象,他只觉得脊梁一阵发凉,急忙跑出地窖,正准备沿着梯子爬上去。耳边却又听到了司马前的声音:“秦利,我在这儿呢。”吧的一声,打火机在秦利的头顶上打着了。抬头一看,只见司马前像壁虎一样紧紧地贴在阶梯的天花板上。“这就是贼的妖术,你看,这两边都有支撑天花板的圆横木。用双手双脚紧撑着横木,下面走过的人是一点也发现不了的。”司马前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一面拍打着手一面说:“就是说,贼等你们进了里面的地窖,就从这个藏身处下来,逃到外面去了。贼在走廊里消失的情形跟这大同小异。当时光线较暗,你们又慌里慌张的,对贼的这套把戏没有发现也是难免的。”原来如此,所谓的妖术一揭开竟然是如此简单。秦利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怪物是人,他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他们又仔细搜索了一下这个怪宅,没有什么新发现,不过,司马前却在一个橱窗里发现一些吃剩下的饼干和干酪,他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做好这一切后,他笑着问秦利:“你还有什么困惑的地方吗?”

“这边倒是没什么了,可是王飞是怎么死的,他的尸体又到哪里去了呢?”秦利又提起了这件让人费解的事。

司马前说:“别急,粥要一口一口地吃,那件事早晚会弄清的。当务之急,我觉得应该去查一下管岗的住所。”

秦利没有异议,于是,两人按照管岗名片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五、雕塑

管岗的住处不太好找,他们费了很大一番工夫才在一个冷清的郊外找到了管岗的画室。一座奇特的尖屋顶,绿油漆的西式建筑坐落在杂草丛中,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两人想进去,却发现门窗关得很严实。他们正在门外转悠,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自称是这里的房主,问他们在这干什么?司马前灵机一动说:“这座画室你如果肯租的话,我想进去看一看。”

房主看来是个爱占便宜的老头,他眯缝着眼说:“这个画室要比其他房间贵一些。”

秦利忍不住说:“听说这间屋子的租客死了,死过人的屋子怎么反而会贵呢?”

老头解释说:“不是房租贵,是因为有附属品,有管岗先生遗留下来的大型雕塑,我要一起租,所以才会贵些。”

房间内有雕塑,这大出司马前的意外:“能不能让我们看一看那些雕塑,如果真有用,我们会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