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让房子这样说:明天叫修一探望去。据说是对方亲家母接的电话。菊子不是回娘家去睡觉吗?”
“不是。”
“究竟是怎么回事?”
信吾脱下外衣,慢慢地解开领带,一边仰头一边说:
“她做了人工流产。”
“哦?”保子大吃一惊。“嗳哟,那个菊子?竟隐瞒我们……如今的人多么可怕啊!”
“妈妈,您真糊涂。”房子抱着国子走进饭厅,“我早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信吾不由自主地探问了一句。
“这种事没法说呀。总是要做善后处理的嘛。”
信吾再没有二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