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2/4页)

何暻霖一动不动地看着应承。

应承:“你不是无论如何都要独占我吗,我怎么可能和其他人在一起。 ”

应承给的答案,是何暻霖想不到的。却是他会做的。

应承:“我也不会让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所以,你一直这样也没关系,只要在我身边就够了。”

何暻霖看着应承,半晌,嘶哑着声音开口:“即便一直这样,我也会让你满足的。”

应承不禁笑了笑。

何暻说的,确实没错。

何暻霖心想,即便是这种情况,合法伴侣也能笑出来。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他更在意的是其他方面。

身上哪里不舒服,哪儿在疼。

因为自己哪里疼的话,他也会感到疼痛。

一时间,两人没有说话。

一股浩大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汹涌,那是两人从没有诉诸于口的感情。

应承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接受过类似的传达,也没有从小说或是类似作品中得到启示,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何暻霖则是他的表达过于强烈,甚至极端。迄今为止,两人之间都是用“我想要你”“我无法离开你”“我只想死在你的身体里”这些表达......

但此时此刻,涌动在两人心里的是汹涌澎湃的爱意。

何暻霖的手扶上了应承的腰,轻声抱怨:“你怎么只让我脱了衣服。”

可能是何暻霖那双眼里的潮湿越来越熟悉,也可能应承只是现在想惯着他,虽然应承觉得现在最好回家,让何暻霖好好休息,应承还是去脱自己的体恤。

何暻霖迷恋地看着应承。这是他第一眼看到就无法自拔的躯体。

随着应承的动作,胸膛的肌肉弧度更加鼓胀,明明胸膛如此饱满,腰却如此地收紧,紧实细窄。

第一次看到这具躯体,他就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用手确认着自己的猜测与想象,直到现在,那种战栗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肌体记忆里。

就在他为以后怎么找到眼前这人而苦恼的时候,周春梅送来了他的照片。

看到照片那一刻,他整个人笑瘫在了椅子上。

何暻霖眼里被火舌炙烤的视线,此时亮光完全褪去,水汽蔓延。

他去衔应承的裤链,只是唇角嘴里都是被应承咬破后的疼痛,这让他眼睛的潮湿又加重几分。

现在应承正对向他,整个人像是覆盖在他身上,但因为怕压到自己,应承半立着,两只手肘支撑在自己身后的椅背,一条腿跪压在坐椅上。这张正对着自己的脸,因为不好意思,眼睛低垂。而那张有着漂亮唇型的嘴里,吐出的是压抑的粗喘。

因为每次都过于沉浸,何暻霖也少像现在这样,直观地看到应承的反应。

合法伴侣每看一次,都是让他这样堕落般地沉迷。

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逐渐膨胀,扩大,直到占据了所有的空白的大脑与封闭的五官。

应承被何暻霖按坐在他身上时,几乎没有意识到何暻霖的指关节已被代替。只有身体本能先一步感知到,让他的腰肢如同电击般瞬间挺直。

何暻霖闭上眼睛,在嵌合的这一瞬,何暻霖如同长时间处于窒息状态,此时才徐徐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在这一刻,将自已全部所有倾注进去。

他黑色如岩浆般的血液,带着毒素的遮挡着他的视线与头脑的瘴气,摧毁一切的暴虐情绪,以及绵密而浓重的爱意,都一起倾注进应承滚烫的体内。

应承的重量全都落在何暻霖的身上时,才朦胧地知道现在状况。应承的手撑在何暻霖的肩上。

何暻霖:“我夫人好烫。 ”

应承大喘了一口气才说:“你平时的体温太高了。”

日常何暻霖是粘湿而烫手。

现在,应承一只手抓着何暻霖的肩头,一手撑在椅背上。因为消耗太重,让体力相当不错的应承罕有的感到精疲力竭。

可何暻霖还在用身体催促他。这个晚上 ,应承本意就是纵容何暻霖,但现在他已没有一点力气。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但体感已过了一个小时。

合法伴侣现在是怎么都动不了的样子,只能任由着何暻霖将他抬了起来,放倒在座椅上。

耳边是何暻霖的气息:“后排果然很适合把你放倒。 ”

应承的纵容让本来就没有节制的何暻霖无休无止。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应承用手想推开何暻霖,也没什么用处。

等应承醒来,发现何暻霖将后排位全留给了自己,身上也盖了条毯子。

何暻霖自己坐在了副驾位。挡风玻璃如镜子般映出了他完整的样子,闭着眼睛,头微侧着软靠在椅子上。他的衣服已穿好,只是不是那么整齐,衬衣扣子好几颗都没怎么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