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2页)
何暻霖说的像是玩笑话,但语气沉哑,眼神复杂。
拜应承这个反应所赐,何暻霖从那种躁郁的情绪中暂时抽身,开始注意合法伴侣的心理活动。
应承脸涨红了:“没有。不是。”
何暻霖的工具是优秀的。但自己这个工具当得不合格。
应承很想问何暻霖有什么障碍。时间短是病,时间过分长而且不出来也是病。
虽然这次对方连工具都没有亮出来。
何暻霖逼进应承,将本来就站在车头前的应承不由往后抵在车前。何暻霖:“为什么出门不对我说?”
应承:“我……”
应承想的是,对方一周回不来几天,自己什么时候出去,怎么向何暻霖说。
何暻霖:“还是你觉得没必要对我说?”
应承不知怎么解释:“何先生。”
何暻霖平静的视线此时撕下伪装,露出真实的狂暴与险恶:“看来我们是要修改一下协议,加上一条: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门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他像突然被什么击中。脑海中是那只铁盒般的鸟笼,撞死的小鸟。
随之而来的,是他母亲怒吼他是控制狂,是变态的声音。
刹那间,烦躁、狂暴以及自我嫌弃,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撑在车头的手因为用力而指关发白,而那只露出的半截手臂,青筋突出。
有着狰狞可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