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芫脚步一顿。
也仅仅一顿,复又向前,步伐坚定。
她当然想,想了十几年。
不止盼着母亲,更盼着父亲。
可她想要双亲时,她的父亲只恨不得她死,连看她一眼都是入骨的厌恶。
她遍体鳞伤,终于放弃,他却反而贴上来,声声道着乞求,求着让她回去看一眼。
但她已经不稀罕了。
事到如今,她对他,对这个血缘上的父亲,只有恨。
为自己,更为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