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们现有的十几年生活里,不曾接收过的视线。
轻佻的、戏谑的、玩味的,甚至可以称之为下流。
像是拿一把尺子,比划长度,挑选出某个符合标准的物件。
每一个被她扫到的人都感觉到了一种不适。
很难言说的不适。
忽然,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笑,语气轻描淡写:“我请问,你们有谁遗精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