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第2/5页)
纯情报任务是不需要知花裕树这个搭档帮忙的。
知花裕树闭门思考了半个月,经过对自己的反复洗脑,逐渐觉得肯定是自己又犯病了。
恰好boss又发下一个考核新人的任务,知花裕树被派去德意志待了一个月。
回霓虹前刚好赶上德国慕尼黑啤酒节,知花裕树现场感受了一番酒精狂欢下纯兄弟情的震撼洗礼。
没错,这是个直男当道的世界,男同是少数,他真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
回国后,又赶上夏目阳平的官司结果出来。
在道德水平极其低下、业务能力极其强大的古美门律师的努力下,结果是判五缓三。
知花裕树和波本一起祝贺了夏目阳平,夏目阳平的好友远山贵之和三枝成美也来接他。
两个好朋友勾肩搭背地在三枝成美的吐槽声里走远。
对嘛,这也是模范直男朋友。
知花裕树进一步放下心。
他决定再试一次,还是从波本开始,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这次一定要彻底洗清他和波本纯洁的友谊上蒙的阴影,证明波本的清白。
像上次那样问结果不够直观,知花裕树决定这次下点猛药,一口气治好自己的ptsd。
……
“波本,我先去洗澡了!”知花裕树探头和在起居室对着笔记本电脑办公的波本说道。
“嗯。”安室透回了声,看着知花裕树缩回脖子。
他松了口气。
看起来去了德意志一趟,知花裕树又恢复正常了。前段时间知花裕树忽然把自己关进房间,也不怎么搭理他,安室透一直担心他会再次变成刚见面时那种自闭的样子。
为此他还仔细反省了一番,是不是那天晚上回答知花裕树的问题时说错了什么话,惹他生气了。
现在又愿意跟他说话了,那应该不是。
真是难懂的心理,如果能有人出一本《莱蒙心理学》的书就好了。
桌子上放着知花裕树不久前打开的从德意志带回来的小麦啤酒,安室透喝了一小半。
味道还不错。
当前时间是晚上十点三十五分。夜深了,周围很安静,安室透专心处理公安那边的事情。
他并不担心知花裕树会看到。一方面对方心知肚明他是公安卧底,另一方面知花裕树为人非常有边界感,不会私自窥探他人的隐私。
用他自己的话说,做这种事很不礼貌。
葡萄酒游到他的电脑后盘起身子看了他一会儿,又盘卧下去呼呼睡起来。
这条蛇的作息还是这么古怪,安室透瞥了它一眼。
他一直怀疑这条蛇是组织实验室搞出来的变异蛇,不然不会习性和普通银环蛇差这么多,甚至具备部分智力,非常认主。
组织的实验室到底在研究些什么?这条蛇身上的变异会和莱蒙有关吗?
桌子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下。
[波本,来浴生室]
安室透笑了下。
浴室就浴室,卫生间就卫生间,哪里来的浴生室。
他走到浴室门口。毛玻璃上水汽氤氲,隐隐透出一个人的轮廓。
安室透敲了敲门。
“是忘带什么东西了吗,莱蒙。”
里面含糊地传出声音。
“波本,你进来一下。”
进去吗?
安室透握着门把手犹豫道:“你确定让我进去吗?那我开门了。”
里面没再传出声音,安室透感觉不太对,怕知花裕树出什么事,不再纠结,干脆地拉开门。
眼前的景象令他呼吸一窒。
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酒香。
知花裕树靠着洗漱台垂下脑袋,身上那件轻薄的真丝睡袍沾了水,不,沾了溢出的酒液黏在身上,勾勒出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轮廓;鬓发黏在额角,鼻尖凝着汗珠,或是别的什么,睫毛轻轻一颤,伴着喉咙里无意识般的一声“唔”。
雪色的皮肤因为酒液变了颜色,浴室顶的白炽灯轻易地穿透满室的潮湿、粘腻……银发男人伸出嫩粉的舌头舔着唇周的液体,一下,又一下。
最后像是终于意识到有人闯入了他的领地,他扭头,歪了下脑袋。
动人的眼眸里像是有春日清泉潺潺而过。
“波本,我好像把酒弄洒了。”他轻声道。
似乎是醉了,他的嗓音和清醒时有些不同,每一个音调都像是带着把小刷子,在心口一扫,麻痒与战栗便传遍四肢百骸。
要命。
……
虽然这件事说出来没什么光彩的,但知花裕树毕竟是肉文男主,勾引人的办法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系统曾向他解释过,为了提高身体的适配度,他们特意挑出了这具同他原本的模样一般无二的身体把他送进来。
所以没有人比知花裕树自己更清楚怎么样最好地利用这具身体,怎么样展现他最诱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