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印记迷迷糊糊中……还在吻她。……(第2/3页)
姜宝梨都有点手足无措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说她没有不开心,没有不舒服,好像都没有办法安慰他失控的情绪。
最后,她也只能陪他一起哭。
“你到底干什么啊。”
“你这样,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
她一哭,司渡瞬间就控制住了自己。
他红着眼睛,一脸破碎的表情,找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是我的错。”
“我说了我不介意,不介意!”
姜宝梨攥住他结实的手臂,盯着他的眼睛,“刚刚的一切,我很享受,很舒服,你难道感觉不到吗?我很喜欢和你做……”
不,不只是肤浅表面的身体的欢愉。
司渡规划着更加阴暗的想法。
他不是泄欲,他是要占有、污染她,永永远远地……禁锢他。
是这种可怕的想法,让他的身体和灵魂在极致欢愉的时刻,伴生了巨大的痛苦。
司渡指腹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蛋,痴迷地看着她:“宝宝,不管是谁,都不能拆散我们,你要答应我这件事。”
“我答应你。”姜宝梨毫不犹豫地应下来,真心真意。
她知道司渡极其缺乏安全感,只能尽可能地给够他,他所需要的一切。
后半夜,司渡的服务意识爆表了。
或许是处于愧疚,自卑、自惭形秽,他给为姜宝梨清理身体,帮她放水泡澡,给她吹头发……
就像小狗一样从后面搂着她睡,迷迷糊糊中……还在吻她。
……
缅东掸邦,沈毓楼刚下飞机,便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热带气流。
空气暖烘烘的,落机没多久,沈毓楼的白衬衫就汗湿贴在了后背上。
很热,也很闷。
街边,摩托车在狭窄的街道上穿梭,喇叭声此起彼伏。
手机软件显示,他要叫的车已经停在了附近。
沈毓楼环顾四周,在远处街角看到了对应车牌号的出租车。
一辆老旧的丰田卡罗拉,车漆已经有些斑驳。
然而,驾驶座上却空无一人。
沈毓楼拖着行李箱走过去,才看到一个穿工字T的瘦高男人,撒完尿从小巷里走出来,边走边提着松垮的短裤。
东亚人面孔,深眼窝,鼻梁挺直。
本来应该是一张英俊清秀的脸,却因为常年待在热带,皮肤被晒得黝黑,胡子拉碴。
“不好意思啊,人有三急。”男人用流利的掸邦话对他说,“久等了,请上车。”
沈毓楼笑了下,用中文说:“没关系。”
男人这才抬头,认真打量了沈毓楼一眼。
翩翩如玉的浊世佳公子,来掸邦这地方干嘛?
“中国人?”
“嗯。”沈毓楼点头。
“巧了,老乡啊。”司机难得看到老乡,笑容多了点真诚,“上车吧。”
沈毓楼将行李箱放入后备箱,上了车。
“是东帝大酒店是吧?”
“嗯。”
注意到,他虽然人看起来糙糙的,车里确实干净讲究。
后视镜下挂了一串檀香佛珠,副驾驶正对面的台子上,有他的正规出租车营业执照,照片用缅文写成,照片里的男人是个光头……和他并不太像。
“照片里的人,不是您吧?”沈毓楼敏锐地问他。
男人扫了那照片一眼,若无其事地说:“是我,前两年剃了头照的。”
沈毓楼没有多问。
男人对他的热情态度也消减了几分,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东帝大酒店门口,男人将营业灯牌亮起来,但沈毓楼……迟迟没有下车。
他疑惑地望他一眼:“到了。”
“林博士。”沈毓楼忽然开口,“这么多年隐姓埋名地生活,真是辛苦了。”
此言一出,车里空气瞬间凝住。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僵硬了。
倏而,他咧嘴一笑,玩世不恭地说:“你认错人了,啥博士啊,我就一破开出租的。”
沈毓楼不慌不忙地摸出手机,翻开一张照片,递到男人面前。
那是一张演讲台上的照片,照片里,西装革履、神采飞扬的年轻学者……正在讲台上侃侃而谈。
背景是港大的标志,台下座无虚席。
“当年,您在港大分子生物学讲座,场场爆满,那时是何等意气风发。”沈毓楼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惋惜,“但现在,却被人害得只能沦落到掸邦这种地方,隐姓埋名开出租车,难道您不想报仇吗?”
林续延脸色沉了下来,解开了沈毓楼的安全带,一把拉开车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走走走!”
沈毓楼被推出车外,却依然站在打开的车门旁,按住了车门。
林续延想关门,却关不住。
“林博士,我已经知道了您的事情,我是来帮您的。”
“司莫城那个禽兽,当年他拆散了您和尊夫人,对尊夫人做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事情,还差点害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