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煎熬不知道该怎么爱她了。(第2/3页)

“嗯。”司渡简短地回应,进了浴室。

为了降火,他用冷水洗澡。

冰冷的水冲着他紧绷的身体,闭着眼,感受身体里燃烧的那团火焰……降下来。

下半身还是将应的。

脑海里也全是她的样子,她笑起来嘴角的梨涡,说话时昂扬的尾音,还有她摘下奈罩之后的样子……衣服下面的样子……

一拳砸在了瓷砖墙上。

指节紧绷泛白。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自己,痛恨那个余生只会在病床上度过的男人……

半小时后,司渡走出浴室,身上穿的是她提前为他准备的居家衫,还是上一次他喝醉了过来穿过。

“这件衣服,不像新的。”他随口问,“哪个狗东西穿过?”

姜宝梨:。

鬼晓得哪个狗东西穿过。

她笑而不语,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换上了她常穿的那条黑色

绸质睡裙,肩带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大腿根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

司渡别过脸,兀自走到了沙发上,抱起了抱枕。

沙发对于他高大的身材来说,实在够憋屈,他不得不蜷起长腿,像个被主人遗弃的大狗似的……别扭地蜷着。

姜宝梨是累得不行了,虽然有点子想法,奈何上下眼皮打架:“那我不管你咯。”

“嗯。”

她懒懒地倒在床上,秒秒钟就睡着了。

司渡睡了一会儿,听见她均匀地呼吸声,睁开了眼。

睡不着,怎么可能……睡得着。

下半身口口得跟坠了铁似的。

睁开欲望交织的黑眸,望着那张大床,看着床上只占了一小点位置的女孩,她好像是刻意给他留出了一大半的空间。

而她,侧卧在床上。

夜色漫着她如蜜的肌肤,睡裙肩带已经滑落到臂弯,无意识地翻过身,领口彻底兜开了,露出胸前柔软的曲线。

被子只盖到腰间,樱色唇瓣微微张开,仿佛等待被蝴蝶亲吻。

司渡感觉某个部位疼得快要冲出去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

夜晚漫长。

……

早上,司渡送姜宝梨去了乐团。

他眼角的青黑很明显。

单手搭着方向盘,没刮胡子,有点潦草,但依旧帅得没天理。

“到了。”

下车时,姜宝梨忽然伸手,拧了拧他的脸颊:“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呢,昨晚没睡好吗?”

司渡脸色沉沉地避开。

何止没睡好,他几乎一夜没睡。

听着她翻身时床单的窸窣声,数着她均匀的呼吸,直到晨光熹微时,才勉强合眼。

短暂浅眠了个把小时,梦里全是她——她散开的衣领,她微张的唇,她在他伸下舒服得蝉抖的样子……

煎熬。

“你不会病了吧?脸色好难看。”姜宝梨凑近了些。

嗅到她呼吸有橙花的甜香,司渡更僵硬了:“你要迟到了。”

“干嘛有冷冰冰的。”姜宝梨不太满意地嘟哝,“我惹你了。”

“没有。”

“那你就不能温柔点。”

司渡转过头,漆黑的眸子,不见底。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胸腔里翻涌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冲动——恨不得将她揉烂了吞进肚子里,让她与他骨血相融……

这样她就永远不会离开,也不会用这种天真又残忍的表情看着他……

不知道该怎么爱她了。

怎么样……都不够。

“梨。”他忽然开口,“你会不会离开我。”

“为什么要离开你。”姜宝梨愣了愣。

“我不知道。”

“又胡思乱想什么啊?”

司渡感觉自己又要病了。

黑沉的眼神……纠缠着极致的渴望,望着她。

像个……超级大变态。

“操!走了走了!拜拜!”

吓得姜宝梨赶紧解开安全带,逃之夭夭了。

再不走,怕是要被他囚禁play了。

男朋友身上总是散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阴湿感,怎么破啊!

……

上午,沈毓楼拾掇着眼前这一束黑白纸包裹的白色百合花,换上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准备出门。

门口,接到了乔沐恩的电话——

“毓楼哥,今天米兰的LeternelCouture的知名婚纱设计师Isabella来我们的婚纱门店了哦,我们试婚纱的日期要提前到今天上午。无论如何,你今天都一定要放下所有的会啊,生意啊,客户啊……陪我来试婚纱,我们当面和Isabella交流,这样才好让她帮我改婚纱。”

沈毓楼没有停下脚步,坐进了劳斯莱斯车里:“今天恐怕不行。”

“啊,为什么?”她嗓音里明显有失望。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要去南郊的陵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