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意外“梨。”

姜宝梨就是纯好奇。

好端端的正常男人,怎么会提“柏拉图恋爱”这么离谱的要求。

所以带他来看点儿刺激的,摸摸他的反应。

姜宝梨是从来没有看过这种大尺度的表演,连视频都没刷到过,只听以前出国玩的朋友说起过,总之是三观震碎。

台上的大尺度表演,不仅有女性,也有男性,甚至还会当众表演“不可说”的画面。

没眼看,姜宝梨时而低头喝水,时而看看周围的观众。

那些外国人,尤其是男人们,眼底带着猎奇、兴奋,嘴角也有轻浮的笑意。

少有男人不喜欢这种低级庸俗的感官刺激。

但她却在司渡的脸上看不到这样的刺激。

他的手一直攥着拳,手背有青筋暴起……

台上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刺激性画面,让司渡想到那个电闪雷鸣的大雨夜里。

他躲在衣柜里,亲眼目睹的一切。

那些被竭力埋藏的脏污记忆,那些污言秽语,那个被他保护在灵魂深处的痛苦又无助小男孩……

姜宝梨听到清脆的一声响,转过头,看到司渡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

玻璃扎入他的手掌心。

她惊呼了一声:“司渡!”

下一秒,司渡沉着脸,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剧院。

姜宝梨追出来,司渡在路口独自上了一辆车,离开了。

她站在街头,有点懊恼。

本来是想带他来轻松

一下,没想到他真受不了成|人|秀表演

这主意……真是糟糕透顶了!

姜宝梨后悔得很,赶紧招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别墅。

进屋便看到落地窗的单人沙发边,有一抹漆黑的轮廓。

月光照耀着海面,波光潋滟,投影在了男人的身上。

姜宝梨看清了他。

他如同狩猎的狼,安静,耐心地潜伏在夜色里。

司渡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眸光,打量着她,面上没有情绪。

“司渡,你没事吧?”

他没有回应。

姜宝梨心里有点不安,朝他走过去:“对不起噢,我该问问你的意思,玩笑开得过分了。”

忽然,被他拉住了手腕。

一用力,她轻而易举便被他扯入了怀中。

司渡的怀抱滚烫得有点不正常,如同赤道盛夏燥热的季风,烘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指尖摩挲着少**美的下颌线,缓慢,耐心,将她的下颌抬起来。

黑眸里唯一的光亮,便是那一束被海面倒映的月光。

司渡顺势将她抱起来,进了自己的房间。

“啊!干什么!”

他将她抱进了房间,一脚踹上了房门,顺势便压了上来。

紧扣着女孩的手腕,将其压到了头顶之上。

呼吸,粗重。

如同野兽。

“你很想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是不是?”

“好,我给你看。”

他嗓音压抑着,就像绷紧的弹簧,“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带你去看看地狱是什么样子。”

姜宝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惊慌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冷白的皮肤笼上了一层幽凉的月光。

姜宝梨的心脏提了起来。

他越是平静,她越是不安:“司、司渡……”

司渡眸光下敛,审视着女孩这一条纯白干净的裙子。

没有任何可供遐想的挑逗感,纯洁美好。

他不再往下看,视线停驻在她丰润柔美的唇上。

咫尺的距离,只要他想,就可以……

他所渴望的、压抑的、罪恶的……这一切,只要他想,就可以。

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坏种。

他怕什么,忍什么,带着她的诅咒与仇恨,带着她的眼泪……

一起,下地狱!

司渡心一横,掐着她的下颌骨,吻了过去。

他近乎暴烈地亲吻她的脸颊,颈项,耳鬓……

在她身上留下他肆虐的痕迹。

姜宝梨从来不知道,被人亲吻,也可以是这么疼的一件事。

他的绝对力量,无可挣脱的压制感,唤醒了姜宝梨对儿时所遭受的暴力的恐惧和不适。

她可以接受正常的、温柔的杏和爱,但她不接受自己成为他情淤和愤怒的宣泄口。

抬起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用了力,力道大得连一向不怕痛的他,都忍不住皱了眉。

她咬得他破了皮,见了血,齿痕深深没入肌肉中。

司渡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狠狠咬住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倏而,他松了手。

姜宝梨手腕得以松络,立刻推开面前的男人,往后退了好几步。

男人的白色衬衫染了血,是被她咬出的血印子。

“现在离开,离我远一点。”

男人半张脸笼在夜色的阴影中,看不清神情,但嗓音发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