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没什么,举贤不避亲,秦业年过花甲,还能再当几年官儿?再说,他执掌京中重兵,却无欲无求,反而使人心头疑虑。”韩癀目光深深,低声说道。
真的不争,才让人怀疑所图甚大。
颜宏心头不由生出一股嫉妒,语气复杂道:“兄长这般一说,如果有人廷推,还真有可能让秦业得任部堂?”
“不好说,终究还是要看圣心。”韩癀叹了一口气,低声道。
不远处,坐着的韩珲听自家父亲所言,面色变幻,心头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