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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冰见子医生如此主动还是第一次。

我搂着只穿了一层薄薄内衣的冰见子医生,胸前传来了她的声音:

“抱紧些……”

既然她这样说了,我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我加大了双臂的力度,把她紧紧地拥在了我的怀里,我浑身上下都是温香暖玉的感觉。

我终于又把冰见子医生抱到了怀里,她的肌肤如此光滑柔软。

我像做梦一样抱紧了冰见子医生,她把脸依偎在我的胸前呢喃:

“爸爸……”

没错儿,她刚才叫的是“爸爸”,她在叫谁呢?反正不是我,看来还是叫她父亲精一郎先生吧。如果真是这样,她是否误把我当成她父亲了?

我摸不着半点儿头脑,仍然把她紧拥在怀,我感到胸前被打湿了一些。

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不可思议,就低头往胸前一看,正好看到冰见子医生在揉眼睛。

“你在哭吗?……”

我突然发现了冰见子医生不为人知的一面,不禁觉得她愈发可爱,于是把她搂得更紧,她也使劲地攀附着我。

冰见子医生也许真的错把我当成她父亲了。

如果这样,我就静静地保持现状。我提醒自己,但是在耳鬓厮磨的过程中,我两腿之间的东西慢慢地膨胀起来。

“这个家伙……”

我对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如此没礼貌感到吃惊,但是眼前这种姿势,我再想让它怎么老实,可能也是强人所难。我徘徊在欲望和理性之间,终于忍不住了,把右手慢慢伸向了冰见子医生的下半身。

我触到了她的内裤,又慌忙抽回了手,这时冰见子医生说:

“我要。”

在她父亲的忌日,她含泪回忆着父亲的时候,这么做行不行?

“不行……”

我刚要抽身而退,冰见子医生小声嘟囔: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体,没问题啊。”

她怎么会说这么谦卑的话。她的身体可以说是所有男性心之向往的,是无价之宝,把如此珍贵的胴体说成“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

我坐起身来,不知为何向她行了一礼。“等一下。”冰见子医生说完,从枕旁拿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了我。

我一拿到手里,马上就明白了是安全套。

冰见子医生竟备有这东西。我对她的用意周全感到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她所说,戴上了安全套,开始重新爱抚她的身体。

万事俱备,我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完成我的梦想。自从我们在涩谷的情人旅馆做爱以来,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了。刹那间,我脑海里那条漫长的道路苏醒过来,我撑起上身,冰见子医生一动不动地闭着眼睛在等着我。

真的可以吗?我又看了她一眼表示确认,她比刚才更加娴静。我慢慢滑进她的身体,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地搂住了她。

“冰见子医生,我太喜欢您了。不管谁说什么,我就是喜欢您。我比谁、比任何人都爱您,为了您我什么都可以做。”

千言万语在我的心头打转,可实际上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疯狂地摇动着身体,很快就冲上了欲望的顶峰。

“这么快就结束行吗?……”

一阵不安掠过我的脑海,但我已然控制不住,我的精子在充满全身的快感中战栗着喷薄而出,我手臂中的冰见子医生也扬起纤细的脖颈小声叫道:

“不要……”

一点儿不错,这正是从冰见子医生那漂亮的双唇中泄露出来的声音。

刚才,我确确实实地在冰见子医生的体内完成了整个性交,这和四个月前,在涩谷的情人旅馆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但是,同样是完成了性交,其内容却完全不同。

上次我的确沉浸在和冰见子医生做爱的紧张和快感当中,但她始终十分清醒,给我一种由于我过分执着,她才施舍于我的感觉。

然而这次,是她自己主动缠绕于我,还要求我“抱紧一点儿”。

最为不同的是,在我由于奔向高潮、忍耐不住一泻千里的时候,冰见子医生也反弓着纤细的脖子小声叫道:

“不要……”

只听她的话语,仿佛是要拒绝激情,其实她体内的欲火紧接着就熊熊地燃烧起来。

还有四个月前,在涩谷的情人旅馆里,我刚射完精,冰见子医生就立刻离开我去了浴室;眼下她似乎对刚才的事情恋恋不舍,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这次和上次的感觉完全不同,仿佛一种新的爱的形式正在我们之间诞生、成长。

我被刚才的性爱感动不已,满足得快要流出了眼泪,当我发泄了情欲重新恢复了冷静,我开始思考“为什么”。

冰见子医生为什么变了呢?

今晚是她提出要见我,我们见面以后开始闲聊,然后来到床上互相爱抚,在我回想整个过程的时候,有一件事十分鲜明地浮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