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偷懒瘫在地上不愿意动弹的猫,计量单位可能是“一滩”。
一滩阮软坐上有空调的出租车以后稍微好了一点儿,她靠在江言湛的身上,心里对这样的温度骂骂咧咧,同时感慨——人类为什么这么耐热啊!
她都快要融化了,江言湛居然一点汗都没出,冷静得像是一座没有感情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