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溪流(第11/11页)
(8) 译者注:其中,格里哥·孟德尔是奥地利遗传学家,詹姆斯·克拉克·麦克斯韦是苏格兰物理学家,马尔切罗·马尔皮基是意大利解剖学家,卡尔·林奈是瑞典动植物学家。
(9) 诺顿之父的死法虽不太光彩,他却留下了大笔遗产。没有人透露过确切的数字,但是帮诺顿立传的作者都认为,那些钱足以让他轻松买下贝塞斯达的房子,还可抚养、教育他领养的孩子。跟欧文一样,诺顿应该也是西比尔的主要继承人。
(10) 看到诺顿这样表明心迹,我自己也感到讶异。其实是非常讶异。至于理由何在,读者继续往下看这本回忆录就会明白。在这里我只想说,长久以来让诺顿最恐惧的,就是遭到背弃——他很怕自己深爱与信任的人有一天会背叛他。(后来也被他不幸言中。)但就如先前我强调的,他会陷入现在的困境,不只是他收养的小孩对他不忠,欧文也一样。
有趣的是,一直到我跟诺顿建立密切关系的四年后,我才知道欧文这个人的存在。多年后我问起这件事,诺顿只是咯咯一笑,表示那时候他们一定是为了什么事在闹脾气。他与欧文常常好一阵子互不来往,为小事争执的频率也很高。他常说,就知识与看法的深度、广度而言,欧文与他不相上下(当然,他们俩的知识与看法都截然不同)。但事实证明,欧文的确是诺顿身边的最佳绿叶,也许只有他的精彩成就、古怪个性与如火热情能与诺顿匹配。我曾经非常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