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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我再一次大喘着粗气,冲通信志手环低声询问,“是什么东西引起的?”
“枪击,”回应我的是那细声细气的声音,“刺伤,矛、刀、箭、飞匕。能量枪伤,切枪、极光、欧米伽刀、脉冲刀。密集钢矛枪射击。也许,是一根又细又长的针,刺进了肾脏上极、肝脏、脾脏。”
我疼得满地打滚,又摸摸背部,拔出原先佩戴在后腰的小刀的刀鞘,扔到一边。里面的背心和衬衣没有烧着或烧焦的感觉,也没有尖利的东西从背上戳出来。
那剧痛没有停息,再一次烧遍我的全身,我大声呻吟起来。冰架上那个狙击手用切枪击中我,范亚叔叔的羊羔踩断我的脚,那几次的疼痛都没让我这样失态过。
我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无法凝聚起清晰的思维,但那些思维的大致方向是……维图-格雷-巴里亚那斯B的本地人……用什么办法……控制思想……那些水……有毒……无形射线……惩罚我……因为……
我放弃了思索,再一次呻吟起来。有个人走了过来,穿着亮蓝色的裙子,又或许是长袍,凉鞋非常漂亮,脚趾甲也涂成了蓝色。
“先生,”传来轻柔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方言调调,“你出什么事了吗?”尼粗啥司了?
“啊嗷……”我大喊着做出回应,同时还不住地干呕。
“我能帮什么忙吗?”从上头又传来那悦耳的声音。般啥蛮?但我只能看到那蓝色的袍子。
“哦……嗷……哈……”我说道,疼痛已经让我有点昏晕。眼皮底下舞动着黑色的小点,最后,连凉鞋和蓝色的脚趾甲也看不见了,可那剧痛却没有一点缓和的迹象……我真想干脆昏过去,以逃脱这一切,但意识始终有一分清醒。
长袍在我身边瑟瑟作响。我闻到香水味、古龙水香味、肥皂味……感觉一只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腿、身子。他们正设法把我抬起,这让那高压电线般的痛楚撕穿了我的后背,直直穿进我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