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22/23页)
此时,他正坐在床边上脱靴子。阿莲娜从她头发上取下缎带。她不知道如何去看待艾伦的诅咒。她当时十分震惊,不晓得艾伦的头脑中想的是什么,然而,她并不像大多数人那样慌乱恐惧。
阿尔弗雷德就没法提了。当那只挨了刀的公鸡落到他身上时,他已经给吓得胡言乱语了。理查把他摇清醒,准确地说,理查是拽住他的紧身衣的前胸,前后晃着他。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但是在那之后,他惊惧的唯一迹象,就是和别人不停地拍背、干杯。
阿莲娜觉得平静得出奇。她并没有仔细考虑她就要做的事情,但至少她不是被强制着去做那件事的,也许会让人感到有点索然乏味,但总不是什么羞辱。屋里只有他们俩,没有第三个人在旁观。
她脱下了她的衣裙。
阿尔弗雷德说:“我的天,那是把长刀。”
她解开了把刀捆在她的前臂上的绳带,然后,穿着内衣就上了床。
阿尔弗雷德终于脱掉了他的靴子。他拉下了长袜,站起身来。他用色迷迷的目光瞥了她一眼。“把你的内衣脱下来,”他说,“我有权看看我老婆的乳头。”
阿莲娜犹豫了。她不情愿脱得精光,但他要求的头一件事就予以拒绝,未免愚蠢。她乖乖地坐起来,从头上脱掉她的内衣,拼命压制着不去回忆,今天早晨,她和杰克做着同样的举动时,感觉有多么不同。
“一对多美的玩意儿,”阿尔弗雷德说。走上前,站在床边,伸手握住她的右乳。他的一双大手皮肤粗糙,指缝里满是污垢。他攥得太狠了,她畏缩了。他放声大笑着,松开了她。他往后退开一步,脱掉了他的紧身衣,把它挂到一个钩子上。然后,他回到床边,把被单从她身上扯开。
阿莲娜竭力忍受着。她对此感到恶心:赤裸地让他盯视。他说:“我的天,那儿的毛可真多。”他把手伸下去,摸她的腿裆。她僵住了,然后放松了自己,劈开了两腿。“好丫头,”他说着,把一个指头戳进了她里面。真疼,她那里是干的。她无法理解——今天早晨,和杰克在一起的时候,她那儿是湿漉漉、滑溜溜的。阿尔弗雷德哼哼着,把手指使劲往深处戳。
她觉得要哭了。她原先就知道,她不会很高兴做这件事,但她没料到,他竟会这样无情。他甚至还没有亲吻她呢。她想,他并不爱我;他甚至都不喜欢我。我是一匹漂亮的小马,他就要骑上去了。事实上,他对待一匹马也要比这样强的——他会拍着它,抚摸着它,让它对他熟悉了,他还和它轻声讲话,让它平静下来。她强咽下泪水。她想,这是我做出的选择,没有谁强迫我嫁他,因此,现在我只好忍着。
“干得像锯齿,”阿尔弗雷德嘟囔着。
“我很抱歉,”她低声说。
他把手移开,狠狠啐了两口唾液,再把唾液往她腿裆中间揉搓着。这种做法看来轻蔑之极。她咬着嘴唇,侧过头去,看着别处。
他劈开她的大腿。她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并强迫自己看着他,心里想:要习惯这个,这后半辈子你得这么做了。他爬上床,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他脸色掠过皱眉的阴影。他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腿裆里,把她的两腿劈大些,另一只手则伸到了他内衣的底下。她看得见那只手在亚麻布底下动着。他眉头皱得更紧了。“耶稣基督,”他嘟囔着,“你这么半死不活的,让我也不行了,简直像是摆弄死尸。”他这么埋怨她,看来实在不公平。“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才好!”她泪汪汪地说。
“有些姑娘很乐意来呢,”他说。
乐意!她想。不可能!这时,她想起了,就在今天早晨,她曾经高兴得呻吟着,叫喊着。但似乎她当时的所作所为和此时的所作所为之间毫无关联。
真愚蠢。她坐了起来。阿尔弗雷德在他的衬衣下揉搓着自己。“让我来,”她说着,便伸手插进他的腿裆。那东西摸着软绵绵的,毫无生气。她也弄不清该拿它怎么办。她轻轻地捋着,然后用手指尖摩挲着。她在他脸上寻求着反应。他看上去只是很生气。她继续摆弄着,可是毫无结果。
“再使点劲,”他说。
她开始用劲揉搓。还是软绵绵的,但他动着屁股,似乎很高兴这样。她打起精神,又加了把劲。他突然痛得大叫,抽出身去。她揉擦得太狠了。“蠢母牛!”他说着,用手背扇了她一耳光,力量大得把她打到了一边。
她躺在床上,又痛又怕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