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充国看着她的眼睛,淡淡笑道:“无论是白水潭学院的山长,还是《汴京新闻》的社长,都不应当有官职在身。尤其是报社之职,否则我当年所说,便成天下之笑柄。”
王昉呆住了。
“若然要做资善堂直讲,我便理当要辞掉学院、报社之职务。”桑充国无限眷恋地说道。说罢,他忽然笑了笑,道:“我当山长的确太久了,或许也该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