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第三十二(第5/5页)

1992年,麦当娜在与《名利场》谈话中概括了自己性欲天性:“我爱我的性,我认为这是我生活的浓缩。”大多数人可能想着这个,可能考虑把这种肆无忌惮的表达讲给朋友听,但如果要公之于众则是另当别论。麦当娜说:“性主导世界。”

费里尼说:“我一天不拍片,就觉得少活了一天。这样说来,拍片就像做爱一样。”

纳博科夫说:“我天生是一个世界公民,我的俄国只比一个祖传庄园的园林稍大一点。”他跟人说过:“我是美国作家,出生于俄国,在英国受教育修习法国文学,然后在德国住了15年,却不太懂德语。”

经历了“二战”的地下抵抗运动,在斯大林时期不与官方合作,长达十几年的默默写作,在西方人眼中,赫伯特是铁骨铮铮的“异见诗人”。尽管赫伯特并不回避政治,也不怯于表露自己的立场,但他的“持异见”与其说是政治的,不如说是文化的。赫伯特曾这样表示:“诗的语言不同于政治的语言。毕竟诗人的生命比任何可见的政治危机更长久。”

阿里是一位拳击手,但是他时常能够跳出拳击台来看待这项运动。他说:“我们只不过是拳击台里的两个奴隶罢了。老板从黑人当中挑选了两个健壮的奴隶,让他们进行打斗,而白人们则开始进行赌博,他们争着说:‘我的奴隶肯定能打败你的。’”

曼德拉呼吁黑人“将武器扔到海里去”,而不要“将白人赶到海里去”。有人说,曼德拉拯救了一个新南非,他的一生正是博大胸怀的自然写照,书写着一个坦荡而豁达的胸襟,体现着一种包容万事万物的海量。南非总统姆贝基说过:“曼德拉只有一个,他是英雄、巨人,我不可能是他,我只能是塔博·姆贝基。”

离开权力中心之后的戈尔巴乔夫自承:“追求权力的人应该有一种不能滥用职权的精神意志。在这方面,我的良心是清白的。”

读书是博尔赫斯生活中一项具有压倒性优势的活动,而且对于他的写作意义重大。他曾说:“我是一个作家,但更是一个好读者。”在被任命为国立图书馆馆长的时候,他已经近乎完全失明,所以他不无苦涩地写了一首诗向上帝致敬:“他以如此妙的讽刺/同时给了我书籍和失明……”

贝利说:“我为足球而生,就像贝多芬为音乐而生一样。”

伍迪·艾伦在英格玛·伯格曼逝世时说:“因为我多年来对他的狂热赞美,当他去世的时候,许多报纸杂志约我作访谈。似乎除了再一次称颂他的伟大,我还能给这个噩耗带来什么价值。他们问,伯格曼是如何影响你的?我说,他没有影响我,他是一个天才,而我不是。天才是无法学习的,否则其魔术就能延续了。”

什么叫命运?凯尔泰斯解释说是“悲剧的可能性”。为了摆脱这种可能性,他作了最大努力的挣扎,然而仍然无法逃脱极权主义的可怕的境遇。他说:“我个人的空间是充满失败的胜利”,“我只是胜利史书中没有文字的黑色一页”。他说:“惨败是今天唯一可以完成的体验。”

很多人视索罗斯为一个可怕的人,人们甚至叫他“金融大鳄”。索罗斯自己说:“我是一个复杂的人,在世界一些地区,我以迫使英格兰银行屈服和使马来西亚人破产而出名,即作为投机者和魔鬼而出名。但在世界其他地区,我被视做‘开放社会’的捍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