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论第十三(第6/6页)

霍梅尼用极端的方式调动起了当今世界最激烈的宗教情感,以此对抗西方的入侵。在他的死敌眼里,他是“近代最恶名昭彰的独裁者”,并且让伊朗“倒退了几个世纪”。但对热爱他的人来说,他却是一位无法替代的领袖。不管是反对他或支持他,人们都承认:他是一位学识渊博、极其睿智的人,同时是一位极其俭朴、体恤民心的人。

石原慎太郎主张对华、对美强硬,他有名的著作是《日本可以说不》。有人评论说:“每个时代都会出现一个人物,这个人的行动将带来政治的变动,带来日本的变动。现在,石原慎太郎就是这样的人物中最重要的一位。”

厄普代克被誉为美国“最后一位真正的文人”,美国作家菲利普·罗斯说:“约翰·厄普代克是我们时代最伟大的文学家……像19世纪的纳撒尼尔·霍桑一样,他是而且将永远是国宝。”

保罗·克鲁格曼在评价熊彼特时以怜悯、同情的口吻说:“在熊彼特生命的最后旅程中,伴随着这位伟大经济学家的始终是一种悲情和孤寂;他的理论(主要是‘创造性毁灭’理论)在其去世多年后才为世人所接受与推崇,其‘经济财富守护神’的盛名与其匆忙的一生相比,也显得姗姗来迟,步履蹒跚。”

被誉为20世纪“最伟大的流行歌手”的弗兰克·西纳特拉去世时,全球一片惋惜。克林顿总统动容地说:“我想,每个美国人都可以含笑道,弗兰克·西纳特拉是真正的夺标者……我崇拜他!”法国总统希拉克则推崇说,西纳特拉是“艺术和表演界的巨人,既温馨,又富有热情”。

瓦文萨在2004年时说:“当谈到罗纳德·里根时,我必须以我个人的角度来谈论他,我们在波兰的人都会以我们的角度来谈论他。为什么?因为我们所得到的自由是他给予的。”西德的总理赫尔穆特·科尔则说:“他的出现是这个世界的幸运。在里根呼吁戈尔巴乔夫推倒柏林墙后的2年,柏林墙就真的倒了,而11个月后德国便统一了。”

安德烈·莫洛亚:“博尔赫斯是一位只写小文章的大作家。小文章而成大气候,在于其智慧的光芒、设想的丰富和文笔的简洁——像数学一样简洁的文笔。”

“欧元之父”罗伯特·蒙代尔自称最佩服两人:一是古典自由主义学者弗里德里克·哈耶克,一是哈佛大学的新制度经济学家约翰·肯尼思·加尔布雷思。蒙代尔认为,两位大师都是20世纪独持异见的非主流学者,是特立独行的典范。

有人曾问小泽征尔卡拉扬对音乐的最伟大的贡献是什么,小泽征尔说:“他和柏林爱乐的关系;如此水乳交融的结合令人惊叹——用了他整整25年。”

多明戈曾说:“帕瓦罗蒂的声音是上帝赋予的,我总是羡慕他。他可以熟练把握男高音特殊的高低音质,从来不会出错。”卡雷拉斯则说:“帕瓦罗蒂是世界最伟大的男高音歌唱家之一。我们都希望在他身上看到奇迹:他能摆脱病魔纠缠帕瓦罗蒂回到歌剧世界中来,但不幸的是那只是个梦想。”

综合厄多斯的一生,他藐视任何法西斯权威,无论是武装暴徒,还是不学无术的大学者。他一生中同485位合作者发表过1475篇数学论文,涉及数学的许多领域。官僚、美国移民局官员、匈牙利秘密警察、FBI、洛杉矶交警,甚至上帝。美国数学家贝尔曼说,没有人知道厄多斯身在何处,甚至不可能知道他在哪个国家。我们唯一能肯定的是,他无处不在。他是最接近于遍历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