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附注(第2/8页)
我十分感谢 St. Joseph’s College, Brooklyn, N.Y.的 Joseph Damien 修女,她向我提供了与罗马的英国学院以及邻近建筑有关的详细信息。
第 7 章
Mendoza 致 Philip II 的信函,28 Feb. 1587(Sim.)。还有藏于 Simancas,落款日期为 31 Mar., 1 Apr., and 2 Apr.的文书,这一大批突然下达的指令被派发到帝国的各个地区(Francia, Flandes, Roma, Estados Pequeños de Italia, Guerra Antigua, Mar y Tierra...)其中的一些已经在 Hume、Fernández Duro 和 Herrera Oria 的作品中出版。R. Altamira 的Felipe II, Hombre de Estado(Mexico City, 1950)持论公平,还附有一篇很有用处的文献目录。至于 Escurial 的情况,可以参见 José de Sigüenza 的Fundación...de Escorial(Madrid, 1927); Lorenzo Niño Azcona 的Felipe II y la villa de Escorial(Madrid, 1934); Louis Bertrand 的Philippe II à l’Escorial(Paris, 1929)。
第 8 章
关于本章和接下来的三章,英国的文献主要收录在 J. S. Corbett 主编的The Spanish War(Navy Rec. Soc., 1897)中,此外,尽管书中需要修正的地方随处可见,Corbett 的Drake and the Tudor Navy仍然是该领域的经典作品。今天有围绕 Drake 的大量传记存世。近年来出现的作品中,我个人比较喜欢 A. E. W. Mason 的著作。在刻画 Drake 的时候,很困难的一点在于要将此人与附着在此人身上的传说分割开来。
第 9 章
想要了解英国人对突袭 Cadiz 的看法,可以参考上述文献和News out of the coast of Spain(London, 1587);“有关 Drake……去往 Cadiz 路上……的一份简述”收录在 R. Hakluyt 的Voyages, IV 中;Robert Leng 在Camden Misc., V(1863)中的叙述亦有参考价值。
关于西班牙人的观点,一方面有 Fernández Duro 和 Duke of Maura 印制的文件可供采用,另一方面还有 Novara 呈递给教皇 Sixtus V 的报告(Vat. Spagna, 34)以及由本国大使 Alamanni 传达给 Grand Duke of Tuscany 的大批文件(Flor. Arch. Med., 4919 ff. 313-333)加以补充。同样具有价值的还有与 Fernández Duro 的著作内容相似的一份报道和一张罗列西班牙损失的清单,“一份来自 Cadiz 主教的管家的信函抄录,1 May, 1587”(西班牙语),3 pp.,以及另一份名为Relatione sopra le cose de Drac(意大利语)的匿名报道,5 pp.,与其他描述相比,后者的内容具有相当的独立性,它的创作人肯定是一位目击者,兴许是佛罗伦萨的某一位执政官。
不过,最具启发性的文件当属 William Borough 为 Cadiz 行动制作的图表,现藏于 Public Record Office(S. P. 12 Eliz. 202 f. 20),但是此图应当在原有的尺寸下进行研究,也即 17½×13½英寸。像是 Corbett 的Drake, II 中那种尺寸的插图就完全没有用处。除了其他方面的价值,这幅图确认了加莱桨帆船的数量,它提供的数字与来自 Cadiz 的描述完全一致。
理论上,加莱桨帆船能够在船首炮的位置上装载完全尺寸的长重炮(18 到 24 磅),一直到 18 世纪,在地中海的海战中,加莱桨帆船都是这么配置的,但是我从未看到任何记录可以证明 Philip II 的加莱桨帆船搭载了比半长重炮(9 磅)更大的火炮,远为常见的其实是猎隼炮(6 磅)。我倾向于认为这就是 Acuña 的加莱桨帆船携带的火炮。这大抵是一个稳当而且合乎情理的假设。
第 10 章
如上,此外又一次需要采用藏于佛罗伦萨档案馆的时事通讯。
第 11 章
如上,主要采自 Corbett 的The Spanish War。
第 12 章
参见 Van der Essen 的Farnese,连同援引的注释,特别是 Strada and C. S. P. F., XXXI。同样参见 Capt. Alonso Vasquez 的“Los sucesos de Flandes”,收于 C. D. I. E.,Vol. 75。在藏于 Simancas 的 Parma 的书信中,有一封关于“Juan Visaguerde flamenco”的报告,匿名写成,未曾注明日期,但归在 1591 年 6 月末的卷宗里,有一些国内的证据可以证明其大致时间。帕尔马写于 1587 年 7 月的多封信函里包含军事部署上的细节,Colonel Groenevelt 的报告“De ce qui s’est passé durant le siège de l’Ecluse”同样如此,收入 Yelverton MSS., XIV f. 502 ff.。Roger Williams 的信函现藏于 Public Record Office,在C. S. P. F., XXXI 中有非常完整的记录。
第 13 章
政治背景方面,参见上文第四章的注释以及 Joseph de Croze 的Les Guises, les Valois et Philippe II, 2 vols.(1866);Comte Henri de L’Epinois 的La Ligue et les Papes(1886);V. de Chalambert 的Histoire de la Ligue(1898);M. Wilkinson 的A History of the League(Glasgow, 1929);Van der Essen 的A. Farnese, III, 236 ff.。Jensen 的Mendoza(ut supra)则就 Treaty of Joinville 提出了新的见解。
在战斗方面:François Racine, Sgnr. de Villegomblain 的Memoires(1668), in Vol. II, “Voyage de M. le duc de Joyeuse...1587”;Agrippa d’Aubigné的Histoire Universelle, bk. xi;Sully, Memoires, bk. ii。所有三位目击人,包括与 Lavardin 的骑兵一起的 Villegomblain,靠近 Navarre 的 d’Aubigné,与炮兵同处的 Sully,像经常发生的那样,由于时间的流逝,他们的记录也并不十分可靠。De Thou, bk. lxxxvii; Père Matthieu, bk. viii; and du Plessis Mornay, bk. i,全都多少含有同时代人的记录,具有一定的价值。质量较高的当代著述有 Sir Charles Oman 的A History of the Art of War in the Sixteenth Century(New York, 1937)和 Pierre de Vaissière 的Henry IV(1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