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战争(第11/11页)

[1] 瓦特的儿子亲身前往法国,令他父亲大为惊异。

[2] 获此荣誉称号的有:英国的普里斯特利、边沁、威尔伯福斯(Wilberforce)、克拉克森(Clarkson,反奴鼓动家)、麦金托什(James Mackintosh)和威廉斯(David Williams);德国的克洛普施托克、席勒、坎姆佩(Campe)和克罗茨(Cloots);瑞士的裴斯泰洛齐;波兰的柯斯丘什科(Kosziusko);意大利的戈拉尼(Gorani);尼德兰的德保(Cornelius de Pauw);美国的华盛顿(Washington)、汉密尔顿(Hamilton)、麦迪逊(Madison)、潘恩和巴罗(Joel Barlow)。但这些人并不全是法国大革命的同情者。

[3] 这或许与苏格兰的雅各宾主义是一支强大得多的民众力量不无关系。

[4] 由于波兰实际上是贵族和乡绅的共和国,其宪法只有在最表面的意义上才是“雅各宾式”的:贵族的统治不是被废除,而是被加强了。

[5] 法国甚至在建立卫星国,如莱茵地区共和国时,遭到失败。

[6] 这类国家在欧洲的唯一幸存者是安道尔(Andorra)共和国,它处于西班牙乌盖尔(Urgel)主教和法兰西共和国总统的双重主权之下。

[7] 他只是奥地利公爵、匈牙利国王、波希米亚国王、蒂罗尔伯爵等等。

[8] 由于这些数字是根据议会批准的拨款,实际征集人数当然要少一些。

[9] 事实上,在18世纪末之前,任何类型的纸币,不管是否可以据以要求兑换成金银锭,都是比较不常见的。

[10] 像瑞士那种人口过多的山区,其人民外出担任他国雇佣兵的传统,便是建立在这样的基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