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编 近代文明在考验中(第49/50页)
人们十分的慈善
我们的肤色虽然不相同
但是他们并不在意
思维在各个方面都做出了改变,就像是事例证明的那样到了“清洁”的时候。生活在城市的人,要么选择更多的罪犯入狱,要么选择一批学生来支援。对于监狱里的人,市民们达成了一致,所以短时期之内,不同种群的中西部人会用相互尊重,相互爱护的方式改变惯有的害怕和恐慌,对此有怀疑的人表明,水位的抬升压迫整个部落一起工作,而这样的行为恰恰改变了旧观念,所以这种质的飞跃是有可能的。显然,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另一个真实是全球的水位也在不断抬升,也有可能会帮助全球的人类跨越偏见和恐慌。世界上始终处于主体地位的大机体的快速衰落加快了这种转变,但又使个体不得不接受日益趋下的环境。职权和责任不可能再一次稳妥地放在控制中心,不管是白宫,是克里姆林宫还是唐宁街10号。全世界范围内,人们都在严肃地重新争取管理权利,为社会建造稳固的房屋。
苏联?苏联共和国底层环境主义者就针对本国范围内的生态环境恶化情况,与克里姆林宫的决策产生冲突,而且双方火药味十足。他们不停地发起抗争运动,促进苏联共和国朝着民主方向转变,最终迸发革命。在苏联解体之后,环境主义者的运动还在继续,他们试图通过社会生态协会的操作,为独联体寻找有作为的继任领导者,继续对环境和人权问题负责。
瑞典?每一次广大市民开展的运动,其目的都是不遗余力地将瑞典转换成一个典型的可持续发展社会。在一些优秀科学家的带领下,政府领导们都在尝试着给自然和可持续发展的细节下定义。他们把结论写在一封信内,冠以国王的名义发给瑞典的居民区和学校。瑞典的49个地方政府,瑞典农民联盟和瑞典的22个大公司,都积极参与到国家的评估和整合当中。
肯尼亚?肯尼亚妇女的“绿带运动”成立了1 500个基础托儿所,种植培育了1 000多棵绿色植物。她们不断进取的精神给非洲其他国家的妇女带来许多鼓励,让更多的妇女也积极参与这样的活动。
以色列?以色列约旦河西岸中间的山顶上有个居住着140户居民的村庄,村庄的名字叫东维·沙勒姆或瓦哈特。沙勒姆,在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中的意思都是“和平的绿洲”。村庄是两名阿拉伯人和两名犹太人组成的管理委员会操作的。还有很多家庭都在等待着村庄的认可,然后他们搬到村里住。现在,村庄正在周围建立一所大学来传授处理冲突的办法。“和平与共存”,一个早期的居住者和村民说,“在这个国家里是永远都不会实现的。想要教这些知识,人们要展演出一个‘和平的绿洲’一样的村庄来肯定人是可以实现的。”
美国?现在,美国正在兴起“自助互助”的运动。参与运动的人员同样面对着相同的困境和麻烦,他们不仅需要志愿者在情感上的支援,更需要行动上的支持。这项运动在某种程度上得到了20世纪30年代中期两名酗酒者提倡的相互协助的“匿名酒者”运动的激励。在美国自助组织提供的持续增长的数目可以体现人们对“自助”和“互助”运动的需要程度:上世纪70年代的时候,成员数目是500万-800万,80年代的时候,数字已经增长到1 200万-1 800万。运动的内容很广泛,“匿名吸毒者”“匿名暴食者”“匿名阳痿者”“匿名神经病患者”“匿名压抑患者”“匿名受虐者”,更有“性爱上瘾者”“匿名同性恋”等等,数目与类型不胜枚举。一位参与的学生解释说:“人们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控制个人生活的一些事务,国际事务是不受他们操控的,但是他们能够控制邻里之间的压抑或者哮喘。人们的希望不仅仅是消费者,而是这个社会的参与者。”
人民群众的活力可以追根溯源到智者托马斯·杰斐逊时代,两个世纪之前签署《独立宣言》的时候,曾经欢呼鼓舞地宣布众人的眼睛都向人权睁开或者正在睁开……人们生下来的时候不再背着马鞍,更不会是上帝称赞的少量特权人拳打脚踢和合法买卖的奴仆。惊醒的杰斐逊将毋庸置疑地发现,21世纪前夕,每个大陆板块的眼睛都在睁开,而不止是少数的欧美国家;每个阶层的眼睛都在睁开,不止是那些受过教育的贵族阶级。
这种新出现的全球性的觉醒和现代高科技独特的无限潜能表明,现代忧郁症是不切实际的。当然,这不可能是一个自欺欺人的时代,也不会是一个悲观预测的时代。这个时代是一个需要客观实际评价流传已久的实践和机能,是一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时代。更为精准地说,现在进行的是什么?是中国正在进行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探索,还是东欧国家所放弃的原有的计划经济,还是正不遗余力地保留原来的“安全网”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