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竹的心像挂了铅快,一坠一坠地往下沉。
可她不能哭,哭是耗费体力的。
她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一切可以逃生的办法,首先她必须要离开这个房间,尽管不能确定楼下工作的人一定是好人,但绝不能在这个房间里坐以待毙。
可是这个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头顶的一盏吊灯之外空空如也,没有留给她任何多余的东西。
她在不到二十平的房间里反复踱步,最终把视线落在衣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