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漆。”虞观岳又起身,“我去换身衣服来。”
他手里还真拎了个袋子,里面装的是新衣服。
时熙还想问他去了哪里,怎么会蹭上油漆,他人已经出了包厢。
裴司隽:“啧。”
时熙闻声看向他,裴司隽微微一顿,刚要说话,时熙已经忍不住替虞观岳解释:“他这人洁癖……”
话还没说完,就闭了嘴。
这些人谁不比她了解虞观岳?
怎么感觉怪怪的呢?这些人怪,她自己也跟着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