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4/4页)

而虞舒月无论他如何朝着她示意,包括提醒她这场的出场费,但她至始至终无动于衷,似乎都不肯往前挪动半步。

她像是旁观着他的醉态。

就如同一个陌生人凝视着从此不会再有交集的人。

陆宴头昏脑热,这才想起虞舒月方才进门闯入的时间,他正欲辩解,“我与于蔓说的那些话你不必当真,当时事出有因,她故意……”

可虞舒月却用蛮不在意的语气道,“可陆先生,我以为一个成熟男人是不会把责任推到女人身上去的,你以为呢?”

她这时又是那般理性与决绝。

陆宴心中憋屈,他自以为他退让了几分道,“是我言之有失。”

而虞舒月在外也总该懂事,总该顺着他亲手铺上的台阶而下。

但虞舒月已经转身离开了,她在他身侧几乎不愿意多驻足片刻。

就好像无限度消耗着他们之间感情的永远是自己。

在与别人窃窃私语的虞舒月根本没有听清楚他最后的话。

虞舒月此时正站在长廊深处斤斤计较道,“凭什么他们同学会要由你买单?人家风光做了东,你又得了何种好处,用得着替别人做人么?”

她猛然回头,又将视线转向自己。

“陆宴你想买单我倒是没意见。”

陆宴此时不由怀疑自己的听力。

自己的妻子替别人节省,却愿意让自己每每充当这个冤大头。

昨日种种,再度回想来,陆宴几近无法掩饰对虞舒月的失望。

可有人踩在这花纹繁复的地毯上,迎面而来并且填补他空缺的位置道,“舒月,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有人当着他的面哄他的老婆。

陆宴松了松领带,白银色的金属夹随手扔在那张丑陋不堪的地毯上。

“沈禹州,你该退场了。”

他心底有另一重的声音。

快承认吧,陆宴,这不仅本能的愤怒,这是在吃醋。尽管他们结婚多载,但他在这一刻,他毫无安全感可言。

作者有话说:

敢承诺不会以牺牲委屈月月的方式来成全所谓大圆满的结局。不要有不必要的担忧,放心大胆陪我呐。

话说你们喊月月的时候,我也觉得好亲切哈哈~